问完简越家的地址,严策自报家门的吐露了一下:“嘉陵那边?挺巧,我就住在嘉陵后面的小区。”
“富江?”
“对。”
简越的手放在车椅皮垫上,心想严策这人竟然住在富江,那分明是个高精房小区,不过对方开的是卡宴,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了,可他怎么又记得那晚对方开的是宾利?
果真如严策所说的,这个点的交通路况确实有点堵,停停走走花了四十分钟才到达简越的住址。
他本想让对方把他在小区外放下来的,可严策已经开进去了,他只好缄默不语。
下了车,简越本想说一句麻烦了,可多少有点口误,说成了:“再见了。”
严策手搭在车窗边上,不知道为什么被这句话逗到了。
“……。”简越咳了一声,“严先生要不上去喝杯茶再走?”
严策朗朗笑道:“好啊。”
简越的手指动了动,严策说话的声音确实好听,笑起来也很是有风度,应该算是个上等的男人,这样的男人竟然没收到过花?
下了车,严策紧跟对方上了楼。
进了家门,映入眼帘的是大片的空旷,除了基本该有的家具摆设以外,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品,确实一个花瓶都没有的样子。
简越把钥匙往沙发上一扔,“随便坐,我去沏壶茶。”
“好。”严策规规矩矩的在沙发上坐下,不失分寸的打量起四周。
房子的公摊面积应该有一百多平,典型的两室一厅,但看着空荡荡的样子,应该只有简越一个人住。
太好了。
过了一会,简越端着茶具过来,“严先生,抱歉,家里没什么好的茶叶,你将就将就吧。”
“没事,我不讲究。”严策眼睛一直跟着对方的手,看着对方如何动作的。
其实简越有点后悔,喝茶什么的,单喝又不够意思,但他又不好做点其他的什么,更不好让别人喝完就走吧。
严策觉得有点紧张,下意识的解开了衬衫的顶扣,“你一个人住?”
“嗯。”简越倒了茶,又拿来一些干果之类的东西。
“这样啊。”严策有点不知所措,现在每一句话他都很难接下去。
简越用手捏开一个碧根果,“之前和前任住,分手了就搬出来了,就是在吉朗那边,你还记得吧。”
“记得。”严策说什么也不是,对方突然提这茬,他有点不乐意听到对方提那个男人。
“其实我一直想说的。”简越把剥好的果肉放进嘴里,“那天晚上让严先生见笑了。”
“不会。”严策也学着对方用手去摁开坚果,却因为太用力,整个果壳都碎了,果肉也烂成了碎。
简越连忙抽了一张纸递给对方,“我来吧。”
“抱歉。”
简越利索的剥开了两颗碧根果,放到了对方的手心中。
“谢,谢谢。”严策如捧千金一般,如视珍宝的打量着手中的果肉,迟迟舍不得吃。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