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伤……”
苏宛仓皇地出声:“宴郎,你这就要走吗?”
谢清宴沉沉道:“你被嘉安郡主为难,我要为你讨个说法……”
苏宛听谢清宴安慰,心里忽 地一空,又听他继续说:“但是宛宛,京城不是江南,规矩森严。你再见到嘉安郡主,别再失了礼数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苏宛泪水已流了满面,喉音带着哽咽,却没有哭出来。
她从小就在乐坊里长大,挨了多少罚学舞乐、学礼数,最清楚权势贵人是不能得罪的,她又怎么会蠢到对天家郡主无礼。
明明是嘉安郡主一在谢清宴的府邸见到她,就故意为难她!
“宴郎……”
苏宛还想说话,就听一小厮急匆匆在屋外道:“大人,嘉安郡主风寒复发,请大人去探望!”
谢清宴当即起身。
苏宛下意识地伸出手,抓住了他的长衫下摆。
“宴郎别走!”
他背着她道:“宛宛听话,我去去就回,你就别再闹了!”
苏宛闻言手一颤,松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