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了,为的当然就是赔偿金了。
至于你,被推出来背锅后,应该查过记录了,记录里面是不是根本没有袁永福和张梅波的信息?”
白杗说了一大段,好像讲故事一样,吴步承都呆掉了,此刻的心情只能用五体投地来形容。
“……你好像电视上演的侦探。”吴步承感叹道。
白杗依然语气平平:“这个案子其实并不复杂,不合理的地方非常多,只是外行人不太会想到亲人身上去。我们以前上学的时候,老师就说过,要从身边的人身上去怀疑。”
吴步承一阵崇拜感叹之后,忽然想到现实:“所以,我现在要怎么办?”
“李秋深耕九龙市,应该有不少人脉,所以胆子才这么大,光报警不行。”
白杗想了想说:“这样,先注册个小号,把医院的横幅医闹发出去,制造点话题;然后你再到有关部门去实名举报李秋、袁永福和张梅波欺负弱小,冤枉你,让你背锅,但不要提案子的事情;然后你再送个锦旗给我,感谢我救你一命。”
吴步承无语了:“送锦旗和扳倒他们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?”
白杗面不改色:“当然有,你送锦旗过来,单位公众号会发的。到时候我再一转发,不是可以侧面衬托出你实惨吗?大好青年,被逼自杀,这是多大的冤情,啊!”
白杗说到最后,假惺惺地啊了一声,听得吴步承嘴角抽搐。
吴步承不知可否,总觉得对方的锦旗似乎有点私心,不过他没有证据,而且,对方如果真的能帮自己过了这个坎,别说送个锦旗,就算是给人当牛做马也行啊。
他这样想着,就不再纠结锦旗了。
白杗还在继续说:“这么一来,这件事就会成为一个很大的社会话题,舆论关注着,地方上就不好只手遮天了。到时候我介绍个警局的人给你认识,你去找他报警。”
吴步承:“但是报警了,如果没有证据,也没用,用医疗事故掩盖谋杀很难取证。”
白杗:“不是还有其他副院长吗?墙倒众人推,到时候一定会有人主动来联系你。”
吴步承:……
好吧,寄希望在毫无根据的推测上。
吴步承心想,如果今朝醉说的是真的,那么现在的今朝醉是不是醒过来了,开始继续更文了?否则,谁会有这样毫无根据的自信啊!
虽然还是多少有点没底气,但是听白杗一通说下来,吴步承忽然觉得自己以为的死胡同似乎是有个门可以继续前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