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深究问:“那你给我说清楚,我算什么。”
“就,就是雇主,还能是什么。”
“怎么,别人来问了,你是不是还得嚷嚷着说‘段台禹是我雇主’?”
晏行七嘴巴不由自主撅起来一点,灵动的眸子有几分可怜,“那你也,也没说是什么关系,我又,不敢说。”
“那还能是什么关系,难不成我请你来演我老子的?”段台禹将下巴稍微往对方肩窝挪过去了一点。
“协议里说得又不是很明白。”晏行七玩着手指,“就说是一对,又没说是情人还是……”
“是老婆。”段台禹抢话道,“这下听明白了?”
晏行七难为情得脚趾头都蜷缩了,两颊也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,“明,明白了。”
“害羞起来还挺像回事。”段台禹喉结滚动了两下,“脸过来。”
“啊?哦。”晏行七犹犹豫豫的将头扬过去一点,送到了对方面前。
段台禹瞧着对方侧颊上长着一颗小棕痣,于是对准了痣的位置重重亲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