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
她想要解释,可是刚张开嘴,傅欧寒便捂住她的嘴,像恨不得把她吃掉,恨不得日日让她在身下受折磨。
室内正一室暧昧,空气都白热化,突然,门外传来傅母焦急的敲门声:“惜文,怎么了?是做噩梦了吗?”
卧室的门并没有锁,只要傅母轻轻一拧就能打开。
听到母亲的声音,傅惜文的神经紧绷到极点,身子狠狠地一抖,不受控制地想要尖叫,但又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,只能死死咬住嘴唇。
好一会儿,身上颤抖的热潮过去,她才敢声音沙哑地开口:“妈,我,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,没事了,您赶紧去休息吧。”
“要我倒点水过来吗?”傅母继续问。
傅惜文赶紧回复:“不,不用了,您赶紧去休息。”
“你刚才那个受不了的模样真是又贱又浪。”傅母的脚步声刚刚离开,傅欧寒便甩开她道。
“下次让我发现你敢和任何男人走近,我会十倍百倍地惩罚你。”傅欧寒最后警告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