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这样想,他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。两个男人怎么上床?这在他的认知里根本不存在。
他搞不懂峦为什么爱跟他开这种玩笑。
刚想斥责一句,转念一想,他又突然找到了答案。神色变得恍然,又有些惊悚。
他怀疑峦这个人眼光有问题,可能一直没搞清楚他的性别。
但这也不能怪峦,祝子绵心想,从小他姐姐就说他长得雌雄难辨。
其实他姐姐也一样。当他姐姐扮男装,他扮女装的时候,几乎没有人能看出异样。
说起来,也正是因为如此,他才能和姐姐性别互换,蒙混诸人,得以逃出胶囊塞。
“喂,想什么呢?”见祝子绵神游半天,峦在他眼前挥了挥手。
祝子绵醒过梦,思绪又回到峦搞错他性别的问题上。
凭良心讲,也不能再让峦误会下去。那就简单干脆点吧。
拿定主意后,祝子绵当着峦的面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衣纽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