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发热还是缓不过来?”庄保小心掀开被子的一角,轻拍了拍宿凡肩胛。
“宁哥……”宿凡抱紧被扯开了一点儿的被子,把脸挡住泣不成声,“我也想去见他们,想去见宁哥……”
“唔……我要宁哥……”因为长时间压抑着哭声,宿凡的嗓音里掺上了沙哑无助的意味,空出来的一只手紧压着腺体,正和垂死挣扎的猫一样难耐地呜咽着。
宿凡来来回回重复着这几句话,庄保听了几遍才听出来“他们”应该是宿凡的父母,估计早已经不在世上了,至于宁哥……
“小宿凡……庄哥在这儿。”庄保轻抚着宿凡汗湿的脊背,只能大言不惭地当一次十几岁小男孩儿的“哥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