躬。
插着兜站在医院大门外街道边,看着疾驰而过的救护车和身边来来往往面带愁容或喜悦的人们,温行知掐了掐眉心,暗嘲自己的无敌金刚罩修炼的还是不到家。
“温老师?”
温行知闻声撩了撩眼皮,见池之臣这么一会儿时间就换了个黑色豪车。
此獠正透过后车窗的缝隙眼神关切的看着他,电动餐桌上还摆着一个笔记本电脑。
“池先生,您还没走呢。”
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,温行知现在心情很烦闷,只想这些剧情人物远一些。
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言语,隔着一道车窗遥遥相望。
咬着腮边的软肉,温行知恨恨地想:不就是刚刚拒绝搭他车嘛,这厮怎地这般记仇。
狭窄的街道被豪车占了一半,不满的鸣笛声四起,路边行人频频好奇地回望。
池姓某人却依然神情自若地敲一下键盘抬头看他一眼,循环往复乐此不疲。
心中小人高举白旗,温行知向池姓资本家投诚:“池先生方便载我一程吗?我准备回学校。”
车内男人闻言抬头风轻云淡的笑了笑,很是宽容大度地矜持点头道:“行吧。”
狗东西!
温行知拉开车门坐进后座,在心里给这位攻二阁下再添一枚新标签。
“温老师还在生齐寻的气吗?”
男人敲着键盘,侧头盯着他问道。
池之臣是个轮廓分明的男人,混血儿的脸庞很立体甚至带些锋利的味道,笑起来时所有线条反而倏然柔和下来,显得英俊又不失温柔,弯起的灰绿的眸子让人联想到初春的盎意山水。
算了,不要和色拉叙马霍斯似的人物一般见识。
温行知在心中开解自己,毕竟此人还有一副赏心悦目的好皮囊。
“嗯哼”回应了一声,温行知懒洋洋地调整了下坐姿,让自己窝的更舒服一些。
“我听齐寻说温老师您歧视homosexuality?您对他的不满主要是因为这个嘛?”池之臣将电脑收了起来,摆出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。
盎格鲁小牛犊居然还会告状?!温行知惊讶地瞪圆眼睛看向旁边男人,见其一脸认真等待赐教的模样,心下大骂齐寻是个宽嘴巴告状精,心理上估计还没断奶。
“在这件事上我的态度是中立的,同性向人群只是普罗大众的一部分,他们一样享有人身自由的权利。”温行知言简意赅地表明了自己的观点。
话说中文是世界上最有弹性和风情的文字,homosexuality既可以用冷硬干瘪地同性恋三个字表述;又能用薰薰南风催菊花隐晦地代替谐音男风来表述;更不要提还能用有千年典故的分桃、断袖与龙阳以表其意。
温行知点评这位池姓外籍人士还未参透中文之美,仍需继续学习。
此时想起这是一位中意混血儿,保不准还是虔诚的天主教徒便婉言道:“虽然同性婚姻不在主的祝福内,但是主会尊重每个子民的选择。”
耳边厢响起低低的笑声,温行知偏过头正对上男人深邃不清的眼神,那目光如有实质地细细描过自己的眼角眉梢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