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尘盘算着她穿衣服的时间,睁开了眼睛,摸了一下脖子,看到一手鲜血后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“你这哪里是治病?分明是趁机揩油,而且咬你是你自作自受。”
“行行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!我先走了,上班时间快到了。”
华尘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后便拿上猎装外套准备开门离开。
不过这让张诗雨先是一愣,随之扭头大喝了一声:
“喂,你让一个女孩失身,就这么走了吗?你以为我们两个人是两厢情愿的一夜情不成?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“你要对我负责!”她抬手指着华尘,气冲冲道。“而且我要的负责不是娶我那种便宜你的负责。”
“行,什么样的负责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“什么样都可以?你是什么人?”她有些疑惑地皱起眉头,不禁仔细打量着华尘。
什么样的人能这么自信说出这种话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