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接触尺度,已经突破极限了。
“没事,刚开始敲集装厢力度没控制好,不讹诈你,我自己回去擦点药水就成。”
薄劲凝视着想急于和他撇清关系的小女人,心口莫名泛堵。
站在原地,思忖片刻,他开口:“你掩护我一个月,赢了比赛,500万我一分不要。”
嚓, 好大的口气。
那还参加什么比赛啊。
“关键是,我掩护不了啊,大爷?”
“啊,不是,口误,你已经不是大爷了。”袁满露出悻悻的表情。
“我叫薄劲,厚薄的薄,清风劲节的劲。”
“哦。”
薄劲看着已然有些困乏的小女人呆萌的模样,再次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,出声问:“你呢,叫什么名字?”
袁满强撑着眼皮,手机刚才关机没电了,不知道什么时间。
预测夜里一两点是有了。
“那个先生,我们现在不是互相交换名字的时候,这么晚了,您赶紧找地方,我也要回去了。”
薄劲没说话,他左右打量了一下空荡荡的马路,一个人影都没有。
沉默片刻,他开口:“我现在身体虚弱,身无分文,如果明早有人发现我死在了这里,一定会查到你...”
男人语气略带幽怨:“毕竟你是见我最后一面的人。”
袁满无语,这还翻脸不认人了。
怎么还赖上了。
袁满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