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说的,君无戏言。”皇帝依旧眉眼带笑。
“听政之事暂且不提,父皇春秋鼎盛,还能庇护儿臣很久,但父皇,钱什么时候给我?”
“国库现在只能拿出不足两百万两,其余的你自己想办法。”
皇帝说完,直接起身离去。
而余牧则是赚着那枚玉佩嘴角勾勒起一抹颇为邪魅的笑容。
“放权了吗?看样子这便宜爹还真是为离州水患操碎了心。”
“魏伴伴!!”
“奴婢在~”
“明日你去跟父皇要一下朝臣的名单,还有近期的奏折。”余牧把茶水一饮而尽。
“殿下…还是您亲自出面吧,奴婢只是一个奴婢…怕是…”
话没说完,余牧差点儿拿茶杯砸他。
“魏忠良,你不就是父皇放在我身边儿的吗?别和本宫装哈,你是啥玩意儿本宫不知道?”
“十点之前,把本宫要的东西拿回来。”
“十点?”
魏伴伴有些懵。
“妈的巳时!!”
“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