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子哪里还有半点村主任儿子的跋扈样子,一个劲的磕头如捣蒜。
几个混子扶着汪狗子连忙走出了我家,那些盼着吃绝户食的村民再也没有一个敢打歪主意的。
过了没一个小时,村长老汪带着厚礼前来赔罪,那低声下气的样子比见了他爹还尊敬。
我也没计较,东西没收,把人打发回去了。
就是因为有彪叔在,这七天我能全神贯注的给爷爷塑金身。
似乎也是因为彪叔的存在,就连平日里到了深夜就会来院子外的野物也不见了踪影。
看来这家里有个修罗镇守是少了不少麻烦。
七日之后,爷爷的金身终于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。
我整个人也累的虚脱了,不过我看着爷爷的金身,渐渐地我察觉出了一丝异样。
爷爷不像是最初那样的干瘪,倒不是刷了那么多金漆的原因,而是整个从内里充盈了起来。
怎么说呢,就像是脱胎换骨一般。
到了晚上,日头落山了,彪叔一个人把那口大瓮搬到了屋子里来。
我和彪叔两个人一起把爷爷送进了那口大瓮里面。
不抬不知道,原本干瘪如一团柴火的爷爷此刻却是重的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