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去过,就更不要提在三四十米的距离外开枪了。
拿着手里面的老家伙,陈功发看我一枪不中,他马上发了狠,再次撸起了火!
“砰砰砰!”
我赶忙低下头趴在地上。这个时候还注意什么面子,你不死就是很赚面子了,死了,还要被扔在棺材里,多没面子。
可惜这三枪都跟玩儿似的,充满了非洲人的风范,一枪打碎了玻璃,一枪射穿了路边的所谓名画,还有一个,我都不知道它飞到了哪里。
“秦柏书,你他娘的在干什么呢,拦住他,要是拦不住他,就别怪我不客气!”
我也是急了,你躲是没问题,可是楼下的那个煞笔,他手里那着家伙,他就是武装的傻逼,我倒是不怕死,可你也不能让我死在一个傻逼的枪下啊!
就他那枪法,那我死都不是他射死的,是我自己脑门儿追着子弹过去,自己撞死的。
楼下陈功发也注意到了身后还有动静,可他使劲儿按的太快,这种老古董枪很快就卡了壳。
他再按下去,就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了。
“曹你阿妈的,关键时刻你小子也来欺负我!”陈功发狠一失足的骂着手上面的来自美国的不知道啥玩意的枪,给砸在了地上!
让后砰地一声,这枪还走火了,而因为陈功发扔的方向问题,这枪直接撸向了自己人。
陈功发的一个小弟就因此受了无妄之灾,他的大腿被整个贯穿了一大洞。
当我听到陈功发的小弟因为被射穿大腿而惨叫的时候,我就知道,陈功发距离被关到监狱里面,只差了最后一步。
“陈功发!你完了!”
我兴奋异常,好小子,在吴松市这种打个架都怕被上记录后半辈子找不到工作的地方,你小子居然敢动真家伙。
秦柏书从后面忽然跳出来把陈功发按倒在了地上。
“陈功发!你完了!”秦柏书也喊。
末了,秦柏书还冲陈功发的那些小弟们喊:“还不赶紧滚,一会儿陈功发被抓走的时候,你们是不是也想去警察局里面过一遍口供,进去了你们觉得你们还能出得来吗?”
这些小混混,别的不说,没有一个人身上是干净的,坑蒙拐骗,强买强卖绝对有他们的份儿。
但是法不责众,真把这么一大群人抓回去,耗费的警力人力倒也不算,容易引发巨大的社会问题,整个社会都过来关注,那才麻烦。
况且他们那点小恶,关看守所十五天都是在浪费看守所的粮食,还不如在陈功发身上捞一笔大的。
干出惊世骇俗的事情之后,陈功发才好似如梦初醒的说:“我刚刚干了什么,不对,这把这东西怎么露出来了,你小子刚刚是不是控制我了?你是不是有那种邪术!”
还邪术呢!
我笑了笑,主动摘下眼镜说:“呵呵,我连眼睛都看不见,你居然说我用邪术控制了你,你看警察信不信,陈功发,我就跟你明说了吧,如果你在里面老实交代,把你背后那个人的屁股给我露出来的话,事情不是不能改变,但你要是死鸭子嘴硬,不把这把家伙什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,你在里面要蹲几年,我可不清楚!”
我的话里面软中带硬,已经很明显的把唯一的出路告诉给了陈功发,咬出更大的上级,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他的身上,这样就能很轻松的脱身。
秦柏书听明白了,但他没说话。
我掏出手机,主动给刘楚媛打电话。这个时候再和吴莺莺那种跑到警察局里面体验人生的人打报告,简直是对这次行动的侮辱。
“刘姐,我这边稍微出了一点状况,就是不知道你那里能不能兜住底。”我嬉皮笑脸的说。
刘楚媛似乎在卫生间接的电话,或者她正在洗澡吧,我听着水声哗啦啦的响,刘楚媛爽朗的对我说:“没事,你就是开着法拉利三百码在街头狂奔,一路冲进班苕江里,只要不出人命,我都能兜得住。”
我笑看陈功发,想逗逗刘楚媛,我说:“可如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