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为什么,咱们昨天晚上什么都没丢,就偏偏丢了咱的药,你说怪事不怪事。”
“肯定不是坏事,绝对是有人在背后兴风作浪。”
我坐在桌子旁边,摇头说:“时间还早,还可以去更远的地方买药。”
“不行了,我已经让你阿姨开车去商都市最大的中药行问了,没有,全都没了。”肖养正非常遗憾的对我说:“可能真的是天意吧。”
“哎呀,不就是生老病死嘛,我都不着急,你们几个急什么。”老爷子还挺看得开。
可是老爷子看的来,我却不能。
“这不是命,这是有人在暗中作梗,肖老公,你们在文宣方面有人吧,这次的事情过后,一定要让这老小子知道咱们也不是拿人命忍气吞声的。”
我冷笑着,捏着那张被我揉皱的药方。
“有关系倒是有关系,可是,药都已经被偷走了,现在再去追究黄医生的责任,也晚了呀。”肖养正捂着脸痛苦的说:“如果昨晚上我没有去吃饭,一直守着药就好了。”
“没关系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肖冰玉难得的说了句劝人的话。
我坐在椅子上,心里面心乱如麻。
这时候我能找谁,每一分钟都是命,而我认识的人却很少有在药品行业里面做事的。
就算是韩锦绣这个搞运输物流的,她也不可能在长江口给我直接投送到牡丹城市啊。
难道真的就要让姓黄的得意了?
他拿着人命,吃着人血馒头,还要看着我笑?
我刘刚要强,不是认怂的主。
握着手机,看着自己的通讯录,我一遍一遍的往下翻,想着到底能不能找到一个在这一行有关系的人。
翻来覆去,一个都没有。
“我给叶姐打电话了,她说会问问她的客户,不过她那边的客户都没有做医药的,所以可能,只是个安慰。”肖冰玉有点垂头丧气,本以为外公已经没有时间了,谁知道我却及时出现,但在我给她希望的时候,事情却又反转,姓黄的突然来这么一招。
我突然灵机一动,好似想到了什么。
“你刚刚说什么,叶姐要找谁?”我赶忙问肖冰玉。
肖冰玉奇怪的看看我,说:“找客户啊,老客户。”
“对,就是这个。”
我瞬间想起来,我有一位客人,家里面就是专门干这个的。
苗青青!
这女人可比瓯楚菁和陈雁秋更厉害,人家的背景强到几乎没人敢在她面前提我爹如何如何,而人家家里也富到绝大多数人都不敢亮出钱包,她家里就是做中药生意的,云南白药、田七等都是人家的产业。
别人家里没有的好药,她家里就跟垫桌角的的垃圾似的,应有尽有,自己要是能求过去,应该有戏?
我沉默了一会儿,对肖冰玉说:“我出去联系一个我以前的客人,她是做这行业的,稍等。”
摸来摸去,我记起来,苗青青留给我的名片,我虽然放在了钱包里,可钱包以为之前在余杭市的逃跑行动,回来就给换了。
我只好给柳如是打电话。
“如是姐,你快去我的房间里面找一下,一张署名姓苗的名片卡,非常重要,事关生死!”
我紧张的跟柳如是交代。
柳如是也是懂事的人,她一听我十万火急,马上点头说:“好,你稍等。”
电话不挂,我就听着柳如是在电话的那一边翻箱倒柜,把我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找了出来。
“哎呀,这不是那什么飞机,咳咳,没什么。”
“这些杂志都是哪来的。”
柳如是在那边脸红心跳的说。
我傻眼了,我在这房间里面住了有好几年了,里面当然放了一些男性才有的私密的东西。
可怎么就给柳如是找出来了呢,这女人的鼻子不会也是属狗的吧。
找了好一会儿,柳如是才说:“找到了,你怎么放在柜子下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