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更深了。进化者大部分都在零那里，‘天’几乎是没有的，因为前期的净化太过了。

“十一，好久不见了……”那个笼罩在黑雾中的人用嘶哑的声音回答。成为使徒的这几年里，除开十一之外，对于盖亚了解最多的就是七了，其实现在的盖亚算不得完全的生命体，承载盖亚力量的神木碎掉了，碎片散落在世界上各个地方，木屑成就了人类的进化，而碎片造就了野生的使徒。

那些人之所以认识十一，是因为零，这个最初和十一一同被选中的人。十一淡淡一笑，脱下了月白色的长袍，露出里面漆黑的铠甲，率先冲了出去，紧随其后的就是六，七和十七。激烈的碰撞展开，这个地带被打成了一片荒芜，十一和零捉对厮杀，零突然放出冰刺，从地面倒刺十一，十一一个后空翻，但是紧随其后的是一把漆黑的匕首，直刺十一的腰间。十一再空中扭转一百八十度，然后滚落在地上：“空间能力！”十一瞳孔一缩，看着已经在远处的黑雾人。但是零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，一个闪身上前，想要一举杀死十一，十一眼中闪过一道金色光芒，然后从原地消失。

零双手凝聚雷霆，一击不中，迅速避开原地，一道冰棱扎在他落脚的地方，零瞳孔一缩：“我知道为什么母亲不愿意给你任何能力了，你的能力是复制！”零惊讶的道。十一嘴角一翘，他的面庞笼罩上冰雕面具，从背后拔出名为斩天的柳叶刀，冲向零，两人的身影不断在人群中碰撞，每一次碰撞都有一名进化者死去，即便是使徒，也不愿意面对这种级别的战斗。十一和零在空中碰撞着。

十一突然抓住了零的手，他猛的一掷，竟然将零砸在地上，然后他一脚踏上去，形成了厚厚的冰棱，十一双手一合，无数的金属和泥土将镇封零的冰雕封住。十一重重的喘了一口气，冰雕面具融化，落在地面，十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，七连忙过去将十一扶住，十一站定之后，才问：“三那个家伙呢？”十一的战甲破碎，伤口渗出血迹。但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十一的伤口在缓慢的愈合。

七摇摇头：“好像没来！”

两人正要往回走的时候，那个笼罩在黑雾中人突然就出现在十一的左侧，但是他不知何时接触到七的眼神，动作稍微顿了一下，整个人就被摁在地上了，凭空被按在了地上。七彩慢悠悠的将十一扶回去。这样一波战争以使徒的胜利为终结。

进化者退走，他们暂时没有和使徒全体人员对抗的能力，而这一场战争，十一的战斗力已经将他的智慧取代，不过到现在，他们都不清楚十一到底是什么能力。今天如果没有十一的话，不可能让进化者这么容易退却，还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。一行人还有说有笑的回去城堡。

却料想不到这将是使徒纪元的终结。

“求求你，放过我……”白被三绑在城堡大殿，赤身裸体，浑身都是细小伤口，三趴在白的身上，舔舐流出的鲜血。

“放过你？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全部出去，我怎么可能放过你！”三阴森森的道。

白的眼角挂着泪水，身体不停的扭动，这反而激发了三的兽性，他褪去身上的盔甲，白的身体，大殿传出野兽的低吼和女子哭泣的声音。

当十一他们回来的时候，正好看见穿戴衣服的三和失去生命体征的白，十一忽然就愣住了，其余人也呆住了。

七想拉住十一，手臂处却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，十一踉踉跄跄的走过去，他脱下月白色的长袍，盖住白的身体，甚至都没有看三一眼，十一抱起白就消失在原地，大概半个小时后，又从大殿外进来。

他们的眼里是满头白发的十一，十七拦住十一，道：“十一……”十一抬起眼皮，推开十七，冷冷的看着三：“为什么？”

三撇撇嘴：“我喜欢啊！”他浑不在意，十一无声的笑了笑，他解开身上的铠甲，露出完美的身材。

“我可以想象，你内心的不甘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