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,她们还是懂得的。
化妆间里安静到近乎诡异,几把懒骨头从沙发上起来,懒洋洋地都走到自己的专属位置上,开始上妆。
很多客人喜欢吃完午餐来这边小憩,算算时间,也差不多快要到客人们来选台的时候了。
打扮得漂亮一点,钱就会更多。
来这里的男人都是只看皮囊的动物,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。
我刚要放下粉底液,化妆间的门又开了。
妈妈桑挤着肥胖的身子进来,对着我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,“曲笙,铮哥找你。”
所有人的动作都同时一顿。
我手里的瓶子斜了斜,粉底液差点洒在我的旗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