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提着水桶,踉踉跄跄地又回来了。
???
我心头升腾起一丝不好的预感。
“哗啦——”
一桶水就倾尽了。
浇在了一棵玄羽神枝上。
也把我的心,浇了个透心凉。
好好的宝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。
她提着空桶,困惑不解。
“姐姐,小树为什么枯萎了?”
“你你你···”
我艰难地抬起手指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此刻,我如鲠在喉,呼吸困难,心跳骤停。
直至,两眼一翻翻,与泥土亲密接触。
made,谁在菜园子里施金坷垃了!
“教主!”
“姐姐!”
5.
有人死命掐着我的人中,硬生生给我掐醒了。
视线逐渐清晰,她皱成包子的小脸写满担忧,眼里噙满了泪水。
我不自然地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,转而踹了左护法一脚。
“你刚才那么大力掐我干嘛,是不是想谋害本教主,好侵占财产啊?”
“刚才不是我啊!”
左护法捂着屁股告屈。
“还不承认!不是你,还能是谁?难不成是公主么?”
我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左护法的脑袋。
我的人怎么能敢做不敢当呢!
“是我呀,姐姐。我想让姐姐快点醒过来,结果不小心弄疼姐姐了。都是我不好···”
她声泪俱下,梨花带雨的样子,噎地我差点变成哑巴。
“侵占财产,切,全教上下一共三间房,三个人,也配?”
左护法嘀嘀咕咕。
我眯起眼,又是一脚,正愁憋一肚子火无处发泄。
“教主你怎么又踹我!”
“园子里的金坷垃是不是你新施的!”
我想起失去意识前闻到以及尝到的最后味道。
一言难尽。
“是啊,教主,我可是严格按照你说的,肥水不流外人田,秉承着自产自销的原则实行的。”
我说过这话么?
好像说过。
虽然不占理,但我气势要足。
我骂骂咧咧,面色铁青地回到座位。
“姐姐不要生气啦,都是水水不好,不干左护法的事。其实我最会的不是种菜浇地,而是···”
她讨好地凑上前来撒娇。
书接上回,
6.
“所以···”
“你最会的是当饲养员?”
没等她说完,我再次眼前一亮。
她面色一僵,显然是我的问题不在其预料之中。
“啪!”
右护法从天而降,摔在了她面前。
吓得她后退了两步。
“右护法,你不是隐身状态么?怎么摔下来了?是不是偷偷喝酒了?上班时间醉酒,小心我扣你工钱!”
我训斥右护法一通,转头讪讪地冲她一笑。
这种属下,真是掉面儿。
水水柔柔弱弱的,一定被吓坏了。
右护法慌忙爬起来,站到我左边,还不忘拿眼神剜她。
“对,姐姐,喂小动物什么的,我最擅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