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盒子的手指都冻得微红了。
“他不挑剔口味。”把挑好的蛋糕放到收银台,韩奕随口道,“但有的蛋糕里含有某种物质,他对这种物质过敏。”
他说得很随意,仿佛是自己的生活习惯。
可白瑾在他身边多年,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,跟他亲近,可以让他了如指掌到这种地步。
白瑾浑身泛起丝燥热,心跳微快,喉咙微微发紧,鼓起勇气问:“我能见见他吗?”
林晨在酒吧喝醉,第一个抱的就是白瑾。
别看这男人喝得稀里糊涂,还知道挑长得不错的抱,说明白瑾是林晨喜欢的类型。
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韩奕确实顾虑,万一两人见面,碰撞出了什么不该有的火花怎么办。
短短几秒里,韩奕脑子转得飞速。
他把账结好,拎起购物袋,居高临下地看了眼白瑾。
白瑾被他眼里莫名其妙的敌意吓得不敢造次,低下头战战兢兢道:“对不起,我听您的安排。”
这一趟来回不过半个小时,韩奕回到酒店房间,东西没来得及放下,直奔浴室。
空荡荡的浴室不见半个人影,只剩一副松散的绳子扔在地面。
他捡起绳子,看到整齐的断裂处,明显是刀割过的痕迹。
几日后,南水巷某小胡同。
王二八下午四点半的班。
此时刚吃过午饭,他哼着小曲儿,捏着嘴边一小撮八字胡出门。
上班的地儿离得不远,他腆着肥腻腻的肚子,悠闲地步行过去。
经过一个人少的巷子口,有只受惊的三花猫嗖地从他脚边窜过去。
王二八肥胖的身子吓得往后一蹦,用又粗又哑的嗓门咒骂了几声难听的脏话。
就这低头的几秒钟功夫,眼前忽然一黑,有个什么东西罩在了他脑袋上。
他大惊失色,两嗓子还没吼全乎,身边一左一右上来两人,迅速把他夹起来拖走了。
他在麻袋里蹬腿反抗:“你们是什么人?光天化日的你们想干什么!我告诉你们,附近就有派出所,识相的赶紧放开我!”
拖行几分钟后停下,一只手很不客气地在他后背上用力推了一把,他踉跄着往前跌了两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