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来。”
“我记得小楠也是成年后才重新搬回北方的。这南方真养人啊!两位都仪态俊秀,眉清目朗,甚好,甚好!”
乐嘉豪穿着丝绸群青色睡衣,打着哈欠,发牢骚:“钟伯,您竟然不是在夸我?!一大早,有点伤心难过啊!”
“早啊,乐少爷。您也很丰神俊朗呢!”
“钟伯,您夸我,说明您宝刀未老,慧眼识珠。但是,世事复杂,别让戏子蒙了您的双眼,毁了一世英名。”
钟伯捧腹大笑,“乐少爷,言重了。您是在讽刺我天天听曲儿吗?”
“我可没有啊。戏曲那可是国粹,我可不敢嘲弄。但有些人可是杂碎,看着就扎眼。”
“乐嘉豪!一大早胡说八道什么东西!”任楠轻拍他的后脑勺以示惩戒,径直坐在方辰溪的旁边,关心他的病情。
“?我说什么了吗?诶钟伯,今儿早吃什么呀?让我康康~”
从乐嘉豪进来,方辰溪就没抬起过头,他不敢与乐嘉豪对视,甚至有点畏惧。事实上,这是他俩正式的见面。上一次,方辰溪坐在军用越野车里隔着玻璃与他对视过一次,那种审视自己的眼神,五年来从未忘记过。当时的乐嘉豪鹰视狼顾,如若不是方彭泽拦在前面,恐怕他会将方辰溪撕成碎片。但他至今都不知道为什么乐嘉豪对自己的敌意如此之大,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干扰了他的作战计划吗?
所以在他听到任楠第一次提到乐嘉豪时,大惊失色,尽可能的避开相关的话题,甚至在他大张旗鼓地在学校公开宣布追求任楠时,也几次有意与任楠保持距离。包括这次出席宴会,他无法做到像他父亲那样当做无事发生,他一直耿耿在怀。
任楠见状,手伸到餐桌下,握住方辰溪冰冷的手,轻轻晃了晃。“别搭理他!他就没个正经,早上起来没吃药。你别介意哈!”
“诶,小楠楠,你竟然开始关系我的身体健康啊!我做的努力没白费啊!”
“你哪只耳朵听到了我关心你了!有病吧!”
“你看你都关系我生没生病了!”
“gun!”任楠不想和他争辩些什么了,“来,阿辰。你吃这个,这个超甜,老好吃了!”
乐嘉豪眉头微蹙,“钟伯,今天怎么吃甜食了?”
钟伯一边备菜,一边说:“哦,莫少爷早上打电话嘱咐的。怎么了,真的不好吃吗?”
任楠看不下去了,“钟伯,您也别理他,他就是喜欢给别人添堵,不消停。您准备的餐点很好吃,尤其是这个玫瑰酱,绝了!”
“谢谢,小楠。多亏了莫少爷养的玫瑰花!”
“园里的玫瑰都是他种的?这么厉害!”任楠探头往窗外看,也不忘给方辰溪夹配菜。
“是啊,那些都是莫少爷自己亲手栽培,平时也是他浇水施肥,都不让我们碰。昨天,小豪生日才允许我们采摘一些装饰,酿酒,做点心什么的!”
“那他是真的喜欢玫瑰花啊!”任楠这才记起昨天方辰溪提到的花房,悄悄地问旁边之人:“阿辰,你昨天去的花房里面也是红玫瑰吗?”
“不是,是雪山玫瑰。”
任楠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,“那不是和你信息素一样的花吗?自从到了这北方,很少见到雪山玫瑰了。你也不肯放点,好想去看看啊,闻闻还是不是那个味道。”
“很香,养的很好,还是那个味道。”方辰溪甜甜一笑。
下一秒,这份甜蜜就被掠夺一空。
“行了!赶紧吃,你们该回去了!”乐嘉豪看不下去,也听不下去了。
“吃就吃,以为真稀罕来。一个深山老妖,一个神经病!阿辰,我们吃,出完收拾收拾,我们赶紧走人,主人家都赶我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