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、捉奸在床(2 / 3)

间。

一股触电般酥麻的感觉顺着手掌沿着手臂一路传导进胸膛,白斯祁的心“扑通”一跳,诧异地望向贝安的眼睛。

这时,门忽然敲了一下,护士的声音传来:“白先生,您订的蛋糕到了。”

白斯祁吓了一跳,像是被人捉奸了一样,迅速地收回了手,心虚地蜷缩成拳,指尖一片滚烫。

白斯祁过来串门从不空手,经常给贝安投喂零食,这次是块慕斯蛋糕,贝安吃着,感受着糖分在口腔里分解,柔软滑腻的奶油在舌间融化,味蕾拼命地向大脑传递信息,没见过世面地直接吃成了星星眼。

贝安吃东西似乎有种魔力,咀嚼食物时认真得像只与世无争、头脑简单的小仓鼠,白斯祁坐在轮椅上,翘着受了伤的二郎腿,嘴角微微地扬着,静静地看着他吃东西,内心一片慈祥。

“好吃吗?”白斯祁问。

贝安吞了一口奶油,朝白斯祁一笑:“好吃。”

白斯祁欣慰地看着他的笑脸,终于能笑的跟个人似的了。

“我下午要出院了。”白斯祁说。

贝安吃东西的动作一顿,很失落地看着他:“啊?”

白斯祁看着他的反应,微微勾唇:“怎么,舍不得我?”

贝安很直球地点了点头。

白斯祁的目光有些玩味:“贝安,小心点,你可结婚了。”

贝安挠挠头,识别了一下白斯祁的语言:“放心吧白老师,我会小心的。”

“小心什么?”

“郑彦啊,我知道他是个复杂的人类,还有一定的暴力倾向,但是我不会漏出破绽的。”

白斯祁一时有些无语:“我让你小心的是我。”

贝安更不理解了:“为什么呀?”

白斯祁把玩着手机,看来随意调戏一个外星人还是有点草率了,他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:“你对郑彦还有感情吗,为什么不和他离婚?”

贝安高深地说:“因为变动越多,产生错误的概率就越大,如果我做出很多不符合我之前行为的事情,很容易暴露身份,这对我的工作评估有很大的影响。”

白斯祁顿了顿说:“那确实麻烦。”

贝安问:“白老师,我为什么要小心你?”

白斯祁朝他凑近了些,声音深沉起来:“你别忘了,我可是你们家的竞争对手。”

贝安陷入了沉思。

白斯祁出院之后,贝安就自己在医院里看剧、打游戏、读书,善良的护士姐姐没事还推着轮椅带他出去转转,吹吹风晒晒太阳,贝安也逐渐学到了很多关于人类社会的知识。

就这样在医院里度过了一个多月,医院终于肯放人了。

贝安按照正常人类的逻辑给郑彦发消息:“我出院了。”

等了半天,消息石沉大海。

贝安打了辆车,内心还是很兴奋的,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观察人类的世界了。

贝安坐在车里目光一直流连在车窗外,人类的城市很迷人,大厦高楼,商铺林立,人们在此处繁衍生息,仓促忙碌地过完短暂的一生,真的很有趣。

开车的师傅瞥了两眼贝安,问道:“小伙子,哪的人啊?”

贝安很敏感地打了个激灵,紧张地看了司机一眼:“我就是这里的人。”

司机狐疑地看着他:“是吗,你看着不像是本地人。”

贝安不解:“为什么?”

司机说:“口音不像。”

贝安不信:“没有吧,我的语速语调基本上与这个地区的人一致。”

司机笑了笑:“反正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