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前人,那叫一个委屈无辜。
“抱歉,为夫手滑了”
许是眼前的场景太过滑稽,纪尧唇角的笑意没那么僵冷了,“这伤药温和,既然夫郎疼痛难忍,就快擦。”
说完,纪尧也没有要走的意思,就么负手立在原地,看着他。
搞得白祈安头皮发麻,
哪里还敢反抗,立马颤颤巍巍地探出手拿瓷瓶,可偏偏就是这么一动,
那狐裘散开了。
刹那间,雪白的身体裸露,缀着晶莹的水滴,
许是热水沐浴过的缘故,肌肤有些泛红,就像是落入雪地的桃瓣分外惹眼。
这春光乍泄的画面也瞬间跌进纪尧漆眸内,
眼前就像染了雪,白花花的一片。
下意识的,纪尧烦躁地紧闭双目,仿佛眼前是什么招人厌的东西。
白祈安也回过神来,雪团子似的小脸烫得绯红一片,他慌乱扯过身旁的狐毛大氅遮掩身体。
可衣不蔽体,若隐若现,更旖旎诱人。
“咳..那个..夫君,我会好好擦药的,您就先出去吧...”
闻言纪尧的眉梢一挑,缓缓睁开双眼。
啧,差点忘了,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验证这小夫郎有没有撒谎。
“夫郎不必害羞,擦吧”
“啊...好..好的....”
白祈安咬着殷红的唇瓣,脸颊红得快滴出血来。
他慢吞吞地扯开身上的狐毛大氅,换了一个方便擦药的姿势。
偏偏这个姿势十分羞耻。
白祈安攥紧那微凉的瓷瓶,最终他还是抱着侥幸心理,转了个方向,背对那可怕的假夫君。
光洁的后背的肩胛骨微颤,像是蝴蝶在微微煽动双翼。
“转过来”
纪尧出声命令,眸底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不耐。
白祈安没吱声,但照做了,他一点点挪动身子,头都快埋进膝盖里了。
算了,该来的总是会来,他逃不掉的....
思及此,白祈安心一横,打开瓷瓶,将伤药抹在指尖。
然后缓缓张开双腿.........
只不过一眼,纪尧就看清了。
他猛地别过脸去,但恍若白雪里的一簇红梅。
惹眼得很,确实是肿了。
那小夫郎竟没有说谎.....
这个结论,让纪尧有些不悦和烦躁。
于是他再一次抬脚离开了,一声不吭。
这...这就又走了?又那么突然!
等等这是不是意味着...他又熬过去了!
太好了!
白祈安抬手拭去糊了一脸的泪水。
整理好心情后,才安安心心地继续抹药,
不光如此,他还轻松地哼着小曲儿,那叫一个悠闲自在。
嘶,还真是疼,早知道他就不那么用力了,他还以为假夫君会仔细检查,没想到看一眼就走了。
咳....倒不是他想对方多看,只是觉得这样有些亏,
不对!他怎么能这么想!
白祈安赶忙摇头。
但不是他多想,假夫君确实走得莫名其妙,还有,他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厌恶...
思及此,白祈安自嘲一笑,确实如此,上辈子他被掐死时,假夫君冰冷的眼神宛如毒蛇缠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那假夫君纪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