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温热的气息喷洒,很痒。 纪尧喉结滚动了一下,垂眸看着,眼珠子都急红的小夫郎,跟兔子似的。 这是在担心他?不像,倒像是在怕他算账。 不过这小夫郎倒还有几分脾性,竟将他咬出血了,就像和他有血海深仇一样。 只不过这点伤,着实不算什么。 反倒是这吹气,更让他难受。 纪尧绷紧了身体,面色也愈发阴沉。 偏偏白祈安见了更加卖力地吹气了,边吹还要边说话,“夫君...您还疼吗?” 一呼一吸间潮湿的气息浸没伤口,喷洒在敏感的喉结上。 痒得就似羽毛轻挑地划过。 终于,纪尧忍无可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