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怪罪你,去拿衣服时不小心撞上了嬷嬷,她一猜就知道小姐醒了,奴婢什么也没说。”
“不怪你,唉...”江莘涵叹了口气躺下,“看来这府是出不成了,明天一早咱们去道歉。”
“小姐真要去道歉?”不怪月儿诧异,明明之前还是打死不去道歉的,怎么一会功夫,就变了呢?
江莘涵随口嗯了一声,“我饿了,去准备些吃食过来。”
跟渣渣狗道歉?想的美,别说明天,就是下辈子,也不可能。
再说了,明天就算去了也见不到战王,她现在正在城外给那渣渣狗治病呢。
她去也白去,倒是可以借助道歉这件事出府。她是想借着道歉出府而已。既然暗的行不通,那咱就来明的。
......
城郊,凤绝山庄。
竹林深处,坐落着一间环境清幽的雅舍。
雅舍内,背窗而坐的墨服男子时不时打个喷嚏。
他的对面,坐着一位男子,身着银色竹纹锦袍,一身贵气,看他打喷嚏不住揶揄道:“王爷这是怎么了?难不成是这雅舍清冷,让您换上风寒了?要不在下帮您看看?”
“不必。”回答简洁明了。
他就算感染风寒,找的也是太医,不是他这个兽医!
杨世元轻笑两声,一本正经道:“以本兽医多年经验来看,王爷这并不是风寒,而是被哪位姑娘给念叨了。”
祁怀枫不想理会他,冷脸坐在那里。
“这古人有云,被人暗中思慕者,耳根发热,被人背后辱骂者,喷嚏不歇,王爷大抵是后者。”杨世元笑着道。
“阿嚏!”
祁怀枫又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喷嚏,脸色变得越来越黑。
“”杨世元就喜欢看这战神王爷的窘迫,朗声大笑起来继续问:“王爷最近可是得罪了谁?那人这么紧密的念叨您。”手上未停,正在给榻上的一只大白狗换药。
祁怀枫还是没有回答他这无聊的问题,冷脸依旧,在看到那只大白狗的时候,眼里透出温柔怜惜,“小白这伤,以后会留疤吗?”
”杨世元被他这句话整的哭笑不得,“王爷,小白可是只狗,又不是女子,留不留疤,有那么重要吗?”
祁怀枫轻轻抚了抚小白的狗头,极为认真的说:“小白是女的,将来是要嫁人的,留疤怎么行,你给她用最好的药,我不允许她身上有疤。”
杨世元:......
行医多年,从未见过主人有如此要求,惊掉他的下巴。
不应该是嫁给狗吗?这也太奇葩了,居然要把自己的狗嫁给人,这这这,允许吗?不应该是嫁给狗吗?
嫁人,这哪户人家这么倒霉被他看上了。
“王爷,您确定是嫁人?不是嫁给狗?”
祁怀枫:......
“口误!是出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