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闷着,不死也半死了!
她摇着头回到床边,男人还是紧闭着双眼。
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。
总觉得男人的平躺的位置和刚刚有些不太一样。
可他是植物人,又不会动,是她眼花了吗?
她再次伸手将男人的手挪了出来,搭在他的脉搏上。
刚刚只是粗粗的一探,只觉得他的脉象平稳,不似有病的模样。
现在细细感受,脉象飘忽,凝滞且涩。
这分明是生了重病之人的脉象。
可按厉母所言,他已经躺了大半年了,病情应该趋于平稳。
怎么都不该是这样的脉象。
顾冉伸回手,眉头紧皱。
两次探到的脉象截然不同。
到底是厉司衍的病情比她想象中的要复杂许多。
还是他根本就是在装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