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沟渠。杂草掩着,并瞧不大真切。女人脚上一招跌去,忍着一声闷叫。 武戌闻声忙赶了过来,此时宛莲已挣扎这起身,有些羞怯往身后退了两步。 “我无事,店家若是不开门,咱们便寻个草垛子待一宿便可。”宛莲心虚,忙想着闪开,只是才走两步,步子便软起来,方才別着了脚踝,腿脚颤颤巍巍。 武戌一眼便瞧见了端倪,喉中的嗓音带着沙哑,有些别样的魅惑:“过来!” “我真没事。”醇厚的男人腔调,宛莲惯性想逃。 没走出一步,就被扛在了肩上,他手上轻缓错开了女娃子觉得尴尬的位置,缓缓道:“即便是这店家住不得,我也有别的地方,你莫担心。” 靠着男人的肩膀,宛莲竟觉得无比的安心,沿着路途走了半个时辰,便瞧见一处破庙,似乎是良久没人祭奠的样子。 “你怎么会识得这么破败的地方。”宛莲震惊。 武戌头顶的汗层层浸出,宛莲将收起衣袖的帕子拿出来,给他轻轻的擦拭了一番。 武戌脚步一僵,沉沉吸了口气:“我小时候这庙就荒废了,那时候我娘揍我。我觉得委屈,便会一人偷偷跑来此处躲藏着。” 宛莲最不会宽慰人,却也心疼至极。顾不上什么羞涩不羞涩的,低头抵在男人肩膀上,似是呢喃一样:“没事,日后有我,我将这份毒打抗下,你别怕。” 武戌心中顿时有些酸楚,回顾瞧着那女人如同一只温婉的羊羔一样,趴在自己后背。明明是备受宰割的摸样,却该敢冲在自己前头,便心中更感怀些,瞧着她的眼神都温柔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