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夏不顾娘家人的抱怨,带着人走了。 卫铮好奇问卫轻伶,“你和她说了什么?” 卫轻伶不动声色将手机收起来,“没什么。” 头顶上戴绿帽子这种事,讲与不讲都是伤害。 林夏暂时不敢再来找麻烦,卫轻伶开始琢磨怎么才能三天内败光两百万。 买东西是不行的,以狗系统的尿性,必定算她违规。 卫轻伶打算出去转转,找找灵感。 想要花钱,自然是要去A市最出名的销金窟。 这地方纸醉金迷,什么都有。能让人从有到无,也能让人一跃而上,过去卫轻伶从不敢肖想这里。 但是历经过许多小世界后再看,无非是个作乐的场所罢了。 卫轻伶踩着五十块的帆布鞋,走进了金碧辉煌的高档会所。 侍应生目光落在她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上,笑容很客气,“客人,您是走错了吗?” 卫轻伶轻飘飘瞥了他一眼,“怎么,你这里我不能来?” 侍应生语气带着一丝高傲,“我们会所的客人,最低消费是三十万,客人,你确定能付得起?” 卫轻伶经历过不少狗眼看人低的事,今天这个最让她生气。 大约是侍应生的白眼翻的很有特点。 “卫小姐。”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身后响起。 卫轻伶猛地转身,然后目光顿住。 白衬衫黑裤子的傅劲川正站在她身后,静静望着她。 他今天戴了一副金丝边的眼镜,一股斯文败类的气质扑面而来,卫轻伶心中那点火气瞬间溃不成军。 昨天才被她包的小哥哥怎么又在这里? 难道他昨天被辞职后又迫不及待找了新工作? 卫轻伶顿时对傅劲川的勤劳肃然起敬。 被忽视的侍应生眼中闪过一抹愕然,犹豫几秒,退了下去。 “巧啊。”卫轻伶乖巧挥手。 小姑娘面容白皙,笑起来两个酒窝若隐若现。 傅劲川眼中漾开笑意,“嗯。” “劲川。”另一个女声由远及近,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踩着高跟鞋快步过来。 她站在傅劲川的身侧,脸上虽然带着笑容,但是望着卫轻伶的目光满含敌意。 “这位是......” 傅劲川语气淡淡,没有介绍的意思,“你怎么来了?” “你好几天没有回家,伯母担忧的不得了,她身体本来就不好,又进了医院......”柔声解释,话里话外都透着和傅劲川关系不一般的架势。 傅劲川的妈妈生病了? 难怪他这么急着出来工作,原来是个家境贫寒只能努力打工的孝顺儿子。 卫轻伶正愁钱没有地方花,她眼睛一转,十分夸张的抬起下巴,“小傅啊,你妈妈生病了怎么不跟我说呢?” “要我给阿姨安排医院吗?” 语气是十足的金主范! 这可都是她昨天晚上熬夜看多本霸总学来的经典语录! 傅劲川和身边女人的面色都十分古怪。 傅劲川声音里压抑着笑意,“不必了。” 卫轻伶只当他不好意思。 “我是楚萌,您是哪家的小姐?”楚萌朝着卫轻伶伸出手,语气试探。 卫轻伶一怔,并没有握住那只手。 她笑容生疏客气,“卫轻伶。” “卫轻伶?”楚萌眼中疑惑更深,看了一眼傅劲川,“倒是第一次听见这名字,卫小姐不是A省的人?” 卫轻伶翻了个白眼,“难道A省的人你都认识不成?” “不,我是......” “够了。”傅劲川打断楚萌的解释,语气淡淡,却暗含警告,“你先走吧。” 楚萌脸色一僵,不甘的看了卫轻伶一眼,踩着高跟鞋离开。 卫轻伶趴在栏杆上,把玩着手指,“小傅啊,刚刚那位楚小姐,和你是什么关系啊。” 怎么瞧着在觊觎她的人呢? 傅劲川眼眸一闪,“同事。” 同事?难道真的是个小姐? 卫轻伶顿时对楚萌少了些敌意。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,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! 她站直身体,拍了拍傅劲川的肩膀,“诶,虽然她也不容易,但是你别忘了,你这个月可是我的人!” 她仰着头,满目都是傅劲川那张帅气的脸,激动的心脏砰砰跳。 男色惑人啊! 能拥有这样的极品一个月,卫轻伶十分满足。 傅劲川望着小姑娘明亮的眼睛,低头靠近,呼吸交织,“是,金主大人,我是你的人。” 卫轻伶......十分不争气的捂住了心脏。 太酥了! 原来这就是富婆的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