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烟唇角的笑抿得更深,“我应该是来和古先生谈贷款的事的,既然古先生醉翁之意不在酒,那么我想,我们的会面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。”
说罢,她就站了起来,准备走人。
“容小姐最好是想清楚再走比较好,比如你们容氏会不会从此就没有办法从银行贷到一分钱。”
他在安城的银行界混了几十年,这点话语权还是有的。
容烟脚步顿了一下,但也只是那么一下。
古振最后脸色铁青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打了个电话出去,“吩咐下去,所有中小银行都不准贷款给容氏!”
走出茶楼,她突然就被冷风冻得瑟缩了一下,冬天的夜里,尤其这里还是郊外,温度更加低。
抱着双臂靠在车门上,和古振谈崩了,是不是就意味着银行这条路已经被堵死了?
手机短信的声音响起,她从包里拿出点开看了眼,蹙了蹙眉,没有在意。
许久,她才拉开车门上了车。
汽车在夜色中行驶着,容烟双手握在方向盘上,如画般的眉眼间萦绕着不知名的情绪,过了一会儿,她还是打了方向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