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!”
古人怎么这么麻烦,思遥有些小情绪,硬声道:“既然如此,我直接叫你宫民!”
宫民想再开口,称这不合适,但看到思遥一张黑脸,将到嘴边的话给硬生生的咽了回去。
公子能给这个玉佩的人,如此称呼他,该如何是好?
此事是否要上报公子?
思遥有惊无险取走两千银子,在宫民的帮助下,从逍遥阁的后门离去。
晚上,宫民关好店铺,清理完账,回到家中,越想越不对劲,将此事连玉佩一块交给了他的老子——宫本。
宫本小心翼翼将玉佩贴身收好,给了宫民一个枣瓜子。
“你何时见过公子将玉佩取下来过?”
“还是给了一个女人?”
“不过你说那女人带着两个孩子?”
宫民木木垂着头,听到父亲的问话,又抬起来,点了一下头。
他的头哟,父亲手还是这么有力!
“可惜了!”
“太可惜了!”
宫本手顺着胡子,刚刚快要跳出来的心,一下子又跌了回去。
看来是没戏!
“父亲,我们要不要派人去保护他们?”
宫民听不懂宫本嘴里的可惜,但他对思遥的印象很好。
看得出来,那位夫人无身手,两个孩子还太小,如果他们不插手,后面那两个练家子,只怕找到他们是迟早的事。
“你是吃饱撑的——没事干?”
“店里的活不够你忙的?”
“有时间去燕大师那里催一催,下个月的新花样也该出来了。”
“噢!”
宫民起身回屋,走到门槛时,他又回过头来说道:“可是公子能将贴身玉佩给这位夫人,万一这位夫人的身份......”
“你傻了?”宫本笑骂道,“很明显不过是公子欠了这位夫人的银子,不然她怎么只要两千两纹银,而不是提其他的要求?”
“如今银货两讫,最近泽帝陛下又派了不少人来锦官城,你有空派人多多监视那些人,想办法将他们引出去才是正经事。”
与此同时,宫本父子二人口中的思遥,花钱直接租了一个二进的小院子。
如此过了几日清闲日子。
思遥爱上了这座锦官城,决定整点东西生钱。
她调查了一下这里的酒楼,发现这里的厨师煮菜时,水平确实高,但却少了些许调料。
恰好她租的院子里有一颗花椒树,此时正值夏末初秋的季节。
花椒已然可以采摘了。
思遥又寻了一些诸如苏叶类东西,做成一小瓶五香粉。
她将目光瞄向了锦官城最有名的酒楼——九楼。
初秋的凉意,表现在夜晚与清晨。
思遥一早交待好小东楠楠,独自一人揣着五香粉的小瓶去九楼。
如果她早知道这一次制作五香粉会让她遇到麻烦,只怕她不会选择五香粉,纵算选择五香粉,也不会选择这九楼。
东西卖得很顺利,思遥接了一个大单,她特意选择从九楼的后门出来,就是为了避免被那些前来寻她的人给找到。
但结果往往就是这样,你越怕什么,越来什么。
望着挡在她面前的两个壮汉。
思遥毛了,真当她是软柿子,谁也想来咬上一口?
“夫人跟我们走一趟,我们无意伤害夫人。”
“呵!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