尴尬一笑,假意骂了宫人两句,转头见慕容潋还直直的站着,忍不住提醒道,“御人,皇上来了,您是要行礼恭迎的。”
慕容潋这才屈了屈身子,“嫔妾见过皇上。”
宋睿安摒退宫人,随意打量了眼这方简陋的小院,缓缓走到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。
“如何,可是后悔了?”
慕容潋倒了杯茶,勉强算得上恭敬的递给他。
受了委屈的妃嫔,是得有怨气的。
她拿捏住尺寸,既不奴颜媚主,也不拒人于千里之外,而是将女子的小娇气与委屈提现得淋漓尽致。
她半是强硬,半是委屈道,“皇上就因嫔妾的家世便对嫔妾冷眼以待?嫔妾委屈,但您问我后悔不,嫔妾可以告诉您,能进宫侍奉皇上,我不后悔。”
换做旁人,一个水灵灵的美人如此表明心迹,早就感动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。
可宋睿安不是旁人,他冷情得厉害。
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,冷冷的盯着她。
看她眼底冷情,嘴上却说着蜜似的话,嘴角勾了勾,嘲讽的吐出一句话,“呵,满嘴谎话,朕看你不像个妃嫔,但像是经验丰富的戏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