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,也是没有什么想法的。
“雪儿看她回来还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,就把她母亲已经去世的事情告诉她。”陆曼边说边观察着白池的脸色。
当她看到提及喻芙时,白池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空白,陆曼不禁暗自咬牙。
“我让她去洗漱,把从监狱带来的衣服换下来。可是桐桐不领情,还不小心推了我一把.....唉,她刚出狱就得知自己母亲去世,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是人之常情.......”边说,陆曼刻意的把手腕处的红肿给白池看。
听到这,白池嚯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,“反了她!”
“亲爱的,你别生气。桐桐还小,也是不懂从监狱出来会带来晦气,影响家里的财运.......”陆曼言辞间像是帮白惜桐开脱,实则在暗洒一个个软钉子。
果然,中年男子对这种财运、晦气的在意程度是陆曼意料之中的。
“把那个孽畜给我叫下来!都这么大的人了,还不知道这种事!”白池暴怒,涨红着脸朝佣人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