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末将领命!”
林雨起身,一把掐住了柳若云的脖子,巨力袭来令她呼吸困难,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想要呼救,林雨顺势将红枣汤灌了下去。
“啊!不要!”
喜儿被苏挽筝的手段震惊,却突然想起红枣汤里可是下了毒的,柳若云怎么能喝下去了呢!
然而喜儿的制止没人理会,直到林雨将一整碗的红枣汤都灌进了柳若云的肚子里,这才躬身护在苏挽筝身旁。
柳若云跪倒在地,呼哧呼哧的喘气,嘴角还挂着残留的汤渍,想吐却吐不出来。
“咳咳...苏挽筝,你这个贱人!你就不怕殿下怪罪下来吗?”
苏挽筝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,淡淡道:“哦?怪罪?汤是你自己端来的,本宫见你整日操劳,便赏给了你,殿下为何要怪罪于我?不过有时间质问本宫,倒不如担心担心自己?”
“我...”
柳若云突然感觉脸上好痒,忍不住伸出手去抓,越抓越痒,越抓越疼,竟抓出血来!尖叫不止。
喜儿连忙抓住柳若云的手,带着哭腔道:“娘娘,您快住手啊!”
可柳若云就是忍不住,一边挣扎一边咒骂道:“贱人!你不得好死!”
“呵呵,等你撑过这次再说本宫死不死吧,哦对了,好心提醒你一下,你脸上的东西会传染的,晚上可别服侍殿下了,不然..谋杀太子可是死罪!翠竹,送客。”
“是!”
翠竹看到柳若云这副样子没有半点可怜的意思,直接推着她们主仆二人离开了房间,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柳若云还在骂,声音却渐行渐远。
“噗哈哈!”
苏挽筝忍不住了,哈哈大笑起来,翠竹也跟着笑,笑得直不起腰来。
“娘娘您看见她那个样子没有啊?抓耳挠腮的像个猴子一样,真是自作自受!”
“呵,没那个本事还非要陷害我,好在她没下致死的毒药,不然她现在就是一具尸体!”
话虽狠,却也打消了她心中的疑惑,柳若云能蠢到亲自端着毒药过来害她,又怎会是那日下毒之人?
太子也只是个没脑子的蠢货罢了,他们两个还真是绝配。
苏挽筝叹了口气,她的脸成了这副模样,那个渣男肯定会来为她出头吧?
果不其然,苏挽筝刚拄着胳膊睡了半个时辰姜子吟便破门而入,吓了苏挽筝一跳。
“苏挽筝!你好大的胆子!云儿好心好意来看你,你却将她的脸弄成这副模样!好一副蛇蝎心肠!”
姜子吟气冲冲的走到了苏挽筝面前,抬手就要打。
“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,本宫懒得解释什么,不过明日便是百花宴,殿下大可动手试试。”
听苏挽筝这么一说,姜子吟的手都在抖,却终究没有落下来。
她这般行事哪里像个傻女?明知他不能动她,便抓准了这一点死咬不放,就连云儿都在她手上吃了大亏。
苏挽筝见他迟迟未动,颇为失望道:“行了,放下吧,柳若云不过是过敏罢了,过几日自会痊愈,殿下还是想想如何在百花宴上讨得父皇欢心吧。”
姜子吟一把抓住了苏挽筝的衣襟,一张冷脸凑了过去,可她凤眸之中却没有半分恐惧,还故意做了个鬼脸。
如此近的距离见她嘟唇的样子,竟让他有一丝的恍惚。
大婚那日他也是一时没忍住冲动,真的想要将她占为己有。
呼吸愈加沉重,姜子吟一把将她推开,怒道: “好!很好!你可以去百花宴,但别忘了你的身份!”
苏挽筝便整理衣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