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佛堂,礼佛祈福三月,只为求小公子平平安安。”
“可......你先起来。”林辰之犹豫,伸手想将陈薰儿扶起。
“不!妾身该死!可妾身不愿离开夫君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夫君叫妾身如何舍得了?”
字字话都不忘表达自己的真心,林辰之听了自是生了怜心,望向乾趋大师,满是期盼。
“大师,你看......”
“如此也罢,便遂了施主的意,只要施主诚心礼佛,为公子祈祷平安,便能消除业障。”
乾趋大师沉吟片刻,还是松口同意了。
“多谢大师指点。”陈薰儿松了口气,对乾趋大师展现了十足的敬意。
等大师走后,陈薰儿收拾好东西便入了佛堂,接下来的整整一年,她都得待着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。
......
热风拂过,另人心生烦闷。
安辞芩悉心照顾着床上的婴儿,抽出空瞥了东蔷一眼:“如何?事情办的怎么样?”
“陈姨娘并未被送出府,而是留在了佛堂,为小公子礼佛祈福。”东蔷将过程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。
安辞芩心里有了点儿数。
陈薰儿为林长洺祈福?按照她这个蛇蝎心肠的人来看,估计她只会在佛祖面前狠狠诅咒洺儿,更别提什么保佑平平安安了。
陈薰儿恨不得现在他就去死。
虽心中有些预料,可不曾想林辰之对陈薰儿如此深情,连平日最是尊信的佛教都可以往后放一放。
不过今日陈薰儿入了佛堂,倒是给了她许多时间来巡查证据,上次春花去见了陈薰儿,便是她派的人,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差不多了。
现在就差一个证据,一个足以令陈薰儿无法再争辩的证据。
......
昏暗的佛堂内,一尊石佛立于其中,点点烛光尽力照耀着屋内。
跪在地上的女子背脊挺的笔直,她死死盯着那时不时摇曳几下的烛光。
什么主宰命运,什么命数天注,她陈薰儿才不信。
若是上天注定了她坐不上丞相夫人,那自己便费些手段抢过来,她就不信自己还斗不过安辞芩?
再怎么改变,左右不过是养在闺阁里什么也不懂的金丝雀,怎么可能与自己相抗衡。
这乾趋大师可是出了名的高贵,若非国事根本不会出庙,怎的那日这么晚了还能被林辰之请来?
这其中定然有猫腻,不用想,与秦衣堂那位必然有关。
不一会儿,婢女萱巧匆匆走来,跪地附耳低语几声,陈薰儿面色越发沉冷了,带着一股骇人的戾气。
不出所料,这事果然有安辞芩的手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