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哭说不出话来,还能怎么样。
张咸平很怀疑这女子的能力和胆色,可叶琳之后的所有一举一动,都让他不得不震惊。
到了停尸房,叶琳看见了一边的两个小仵作,对于一个女人出现在停尸房,他们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。
叶琳却觉得很亲切,现代法医就是由仵作这一行发展过去的,说到底他们是同行,叶琳语气不自觉的亲切了两份:“你们,过来一下。”
连张县官都愣住了,这个女人是在命令他手下的仵作?她要做什么?
然后,所有人就看见那个娇弱的女子走到尸体的前面,非但没有任何不适,并且完全不害怕的触碰尸体。
不仅如此,她还一脸认真地与旁边的两个仵作说着什么,然后那俩小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居然满眼都是崇拜。
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叶琳走到张县官面前说道:“尸体看过了,这案子与我和他......”
她又指了指白亦澜,继续道:“都没有关系。”
接着她开始慢条斯理的叙述:“ 据我们观察,死者的面部有瘀血缺氧的现象,且青紫肿胀,尤以眼睑肿胀为明显。眼结合膜出血,面部皮肤出现血小点,并且死者颈部明显受到暴力作用,颈前颈后两侧皮肤出血,可见指甲压印形成的半月形表皮脱落,并伴有抵抗伤,可见于肘突,脚后跟出现暴力伤。根据这些,基本判定死者是被人扼颈而死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死者全身僵硬如木,重压尸斑仅稍褪,也就是说你们发现他的时候,死者已经死了大概七八个时辰左右了。”
一旁两个小仵作点点头,“这样一说,确实是死了约摸七八个时辰的。”
叶琳点头,尔后看向县令,“可我大致地算了一下,那个时间我刚将我身边这位带回家中,他又岂有作案时间?”
张县令面露沉思,目光严肃地看着叶琳,“你说他没有作案时间,可凭你一己之言,本官如何信你?”
叶琳挑眉,“确实如此,但若非我一己之言呢?我与白某均有证人可证明在死者死亡的时间段,我正要带着白某回家,而那个证人就是村里的钱大头。”
张县令扬眉,按照她说的样子去寻人了。
好在东篱村就是个小地方,要找到一个人并不难,张咸平的人很快村民钱大头。
钱大头平日里就是唯唯诺诺的,从未见过任何场面,这时到了县官面前止不住地打着哆嗦。
张县令摆出了官威,看向钱大头,扬声问道,“昨日你可曾见过这边二位?又可曾记得是何时见过的他们?”
钱大头怯怯地看向叶琳与白亦澜,眉心一跳,实话实说道,“回大人的话,见,见过,草民见到这二位,约摸在昨日亥时。”
叶琳看向他,再看向县令,轻松道,“县令爷您听清楚了么,我们提前并未见面也素不相识,没有任何串供的可能,也就是说,亥时,也就是昨日郑某死时,我与我身边这位有不在场的证明,所以这件事情,与我们无关 。”
张县官听得一愣一愣的,叶琳趁机补了一句:“而关于这些专业的知识,如若不信,你们可以去问问这两个仵作。”
被提及的两个人连连点头称是:“叶姑娘说的确实是事实,我们也看了半天都无法确定,叶姑娘真是太厉害了。”
叶琳弯唇:“那县官大人,我们可以先走了吗?”
张县官头痛得很,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条线索就这么断了。
“对啦县官大人,建议您可以从死者最近接触的人中查起,尤其是与他有过节争执的,对您查案有帮助哦。”
“也罢也罢,你赶紧走吧。”他有些感慨地说:“本官也许明白了为何彦聪对你多有青睐了。”说完,目光颇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