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司马映萱微微蹙了蹙眉,十分有礼地朝孟然然曲了曲膝道:“孟家小姐是吧?请问你哪句话听到映雪说了是长姐不许她进学堂的?” 虽是礼节到位,可是话中的语气却是掷地有声 ,字字珠玑,她绝不允许自己再暗吃哑巴亏了。
“我......”
孟然然被堵得哑口无言,再一看司马映雪那怯怯看向自己的神情,便强硬了起来道:“映雪虽然没说你让她回府,可是学堂开堂第一日,为何她高高兴兴到了学堂又满脸委屈心不甘情不愿要回府邸呢?”
司马映萱轻笑:“孟家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,你可记得我与映雪要进学院之时,她曾说腹如绞痛,可是你提议去后院看院医,指的路线?”
提到这个,孟然然更是鄙视道:“司马大小姐不说,我还想不起来,方才映雪说腹如绞痛,我还好意提醒你院医在学院后方,让你去请。你何故一去不返?若不是映雪身旁的丫鬟恰好出现,你让她一个弱女子在这学院门口又如何?”
见孟然然提到请院医的事,司马映雪紧忙的打断了她们,生怕司马映萱会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一一道出,那样,她可就败了名声,往后哪里还有人敢接近她?莫别说许个好婆家了。
只见司马映雪对着孟然然摇了摇头,又对司马映萱哽咽道:“长姐,你不要责怪孟姐姐,我、我这就走。”
话是如此,司马映雪却是在雪梅挽着她的手上暗暗一掐,雪梅见状便意会了,方才她已经搞砸了这么重要的事情,只有顺着把事情办妥了,秋姨娘兴许能饶了自己。
想着,往地上扑通一跪,坚定地看着司马映萱:“大小姐!奴婢实在看不过眼了!说身份您是司马将军府的嫡长女,说年纪你又是嫡长姐。夫人宠你爱你怜你,您在府中向来都是呼风唤雨,要什么有什么。而二小姐不过是想在学院学识,您何苦对她又是揪头发又是扯衣裳的?”
一句揪头发扯衣裳的,已经完完全全将司马映雪从不堪的事情当中拉扯了出来。如今,司马映萱再说司马映雪是遭人轻薄也只会是落得毒赶庶妹不成,反坏了庶妹清誉的恶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