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完的秋言胜穿着明黄色的皮卡丘睡衣从浴室走了出来,顺手将窗帘一拉,坐在书桌前,摁亮台灯。
看了眼时间,十一点整,很好,开始卷!
小少爷刚摊开书,桌上的手机突然轻轻震动了一下,同时还响起一阵特殊铃声:
“陛下!小凳子求见!”
秋言胜默默将铃声关了,点开微信,一个网名叫九千岁的消息跳了出来:
九千岁:陛下,您已经一天没理我了,是不爱了吗?还是被皇太后废了?
配图是一个委屈的哭脸。
这人是秋言胜在青川时的好基友,名叫九遂,因为想给自己加点“诗意”,昵称就取了九千岁。
等昵称一出来,又被其它同学一起毫不留情的群嘲是厂公,于是九遂同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转头就叫秋言胜陛下。
秋言胜眉眼一弯,拿起手机放松的窝坐在椅子里,长腿搭在桌杠上,回复道:
秋言胜:是的,已经流放到边疆了。
那边的消息几乎是秒回。
九千岁:我去,真的假的,到哪儿了?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你是在家面壁思过,直到老班说你退学了我们都没信。
秋言胜随手发了个共享位置过去。
九千岁:太惨了,陛下什么时候能回来?
秋言胜:假期吧,你有空也可以来找我玩。
对面回了个[OK]的表情后就没了动静,据秋言胜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,绝逼是睡着了。
放下手机后,秋言胜不自觉的转头看了眼房门,仿佛在透过门板看到对面——对面房间一片寂静,估计是已经睡了。
难怪能起那么早当卷王,他想。
小少爷伸了个懒腰,摊开白天领的崭新的课本,开始了苦读。
一直到两点,整理完几本书的重点后才上床睡觉。
窗外的霓虹暗了,被深色的窗帘挡住,只有几缕不知哪儿的风轻轻打着旋上升,然后消散了。
秋言胜在学习期间起床一向很准时,下楼时,本以为已经走了的卷王居然在沙发上端坐着,低头在看手机。
李清从厨房出来,见他还停在楼梯上,于是说:“言胜你杵哪儿干啥啊?来吃东西,我让阿朝等你一起有个伴。”
秋言胜:“……”曾几何时,李安女土也是这个想法,于是天天让他和九遂搭伴,最终成就了一对狐朋狗友。
这种熟悉的感觉,莫名有点怀念是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