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又盛好一碗饭,放在文锦面前,“故事也罢,听听也罢!”文方拿起筷子,手中的力道大了几分,“谨遵教诲!”亡国之恨,鹿糜从未忘,失去至亲之痛,文书犹记。 “过几月便十四了,可想好做什么了么?”文方放下碗筷,“西丘瘟疫,我便想去看看。”“那瘟疫过半月便消了......没有意义!”文书皱眉,怎会,那瘟疫的药可是姨母亲自调制,没有三四月不会被人找到解除之法!鹿糜抬眼,夹了块青菜,“西丘那王把所有感染的人和接触感染的人都杀了,倒是狠心!” 文方一惊,叹气,“可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