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眼角的泪早已干涸,鼻腔里不断溢出血来。 我知道,我会死,很快的。 今天我去堕胎,医生告诉我,因为之前为霍谨做骨髓移植,再加上我的多次堕胎,我已多器官衰竭,只剩下一年可活。 跟他说离婚,想让他公布我们的身份,不过是最后的奢望。 希望能在生命里的最后一刻,陪着我心爱的男人。 可他,却连那么卑微的请求都不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