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被桎梏,根本无力反抗,席初初瞪圆了眼睛,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尖叫。
“啊!姐姐......你......”
俞敬尘这才款款起身,轻轻舔舐了下嘴角,语气轻佻,“略带青涩,口感尚佳。”
席初初反口就要骂他无耻,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眼前。
“初初!”
杨倩柳挽着席镇海站在门口,不可置信得看着她。
该死,这个混蛋是想害死她吧,席初初一脚踩在了俞敬尘的脚上,听见旁边的男人倒抽一口凉气,这才快步走了过去。
她刚走到门口,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男声,意味深长地笑着,“大嫂,我在车上等你。”
这一声大嫂,席镇海的脸色都变绿了,抬起手朝着席初初的脸重重甩了一记耳光。
“你这个......”
席镇海怒目看着她,右手指了她的脸,怒斥道:“什么不学,去跟你那个水性杨花的母亲学!本来就长着一张不安分的脸,除了向男人献媚还能做什么,新婚第二天就能跟小叔子眉来眼去,你就不怕人戳你的脊梁骨,不要脸的东西!还不给我跪下!”
“就是,俞家大少爷虽然不能人道,你也不能这么欺辱人家。这么快就耐不住寂寞,别到时候肚子里怀了个野种,拖累我们席家都成了江城的笑柄。”杨倩柳冷着脸嘲讽道,语气越发刻薄起来。
这番话对席镇海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,想想席初初已生育的诊断书,再看着席初初的眼神越发嫌恶起来,扬起手一巴掌就要重重的落下来。
就在这时,一只大手忽然横空抓住了他的手腕,俞敬尘满脸郁沉的站在了席初初的身后。
“怎么我就离开一会儿,就被人欺负了去!”
俞敬尘垂眸看了看席初初脸颊上的巴掌印,周身涌出一股可怕的戾气,看着席镇海的眼神倏地变得阴鸷起来。
“你动的手?”
“我教训自己的女儿,不行吗?”席镇海此时被他的气势,几乎完全碾压,现在只是强撑着挺直脊背,言辞凿凿道。
“不行。”
俞敬尘冷冷道,眼神轻蔑地扫了他一眼,“进了我们俞家的门,就是俞家人,除了我谁都没有这个资格!”
这话说的,嚣张霸气,又十足的不要脸。
就连向来嚣张跋扈的杨倩柳都一时语塞,他们敢教训席初初,却不敢去指责俞敬尘。不说那群声势浩大的保镖,就凭他姓俞,便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!
“我管不了了!”席镇海愤愤道,瞪了一眼席初初,警告道,“以后闯了祸,别连累我们席家就行了。”
说完,扯着杨倩柳的胳膊,快步离开了这里。
两人刚一离开,俞敬尘锐利的双眸才渐渐趋于平静。他低下头,细细打量了下她微肿的脸颊,啧了一声。
“蠢女人,躲都不会躲吗?”
席初初怔怔看了他,卷翘的睫毛像是蝴蝶翅膀般轻轻扇动着,眼角的那颗泪痣在阳光下呈现出瑰红色,与耳垂上的玛瑙耳钉相得映彰。
俞敬尘伸出右手,修长的指尖骨络分明,刚要触碰到她的脸颊,席初初忽然向后退了两步。
“我先去收拾东西。”席初初移开视线,打断刚刚那种莫名旖旎的气息,捏着裙角飞快的踩着台阶,朝着别墅跑了进去。
俞敬尘的手摸了个空,眼看人跑得比兔子还快,唇角不禁勾起一抹弧度。
看来席初初果然如传闻中一样不受人待见,不然也不会被家人强塞到俞家嫁给他这个‘残废’。
“这位先生,要不要进去喝杯茶?”一身白裙的席宛儿婷婷袅袅的走了过来,一副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