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

程瑾言显然不相信。

然而,别人信不信,这不是白璃该关心的事情。

“不管是真不认识还是假不认识,如果有一天你见到他就告诉他,他的那些小把戏最好都收一收,我能让他回的了程家,也能再把他赶出去。”

白璃皱着眉看了眼程瑾言,完全一副看神经病的表情。

白璃拉着白小昀已经走出去好远,仍能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后背。

白璃有些想不透,程瑾言为什么会在自己的面前提起程瑾墨?

程瑾言站在原地没有直接离开,只是不自觉的握紧了自己的右手。

虽然程瑾言的身边女人很多,可是,一直没有太亲昵的肢体接触。

可刚才那个女人,他第一次见,不只是碰了,他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,竟然都不排斥。

“言少?”

秘书阿彩试探的开口。

“派人去跟着这一大一小。”

她到底是不是程瑾墨的女人,很快就能有答案。

程瑾言不相信,她永远不见程瑾墨!

“是。”阿彩立刻安排人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