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,骆柒杨不止一次地看向墙上的挂钟。
两小时前,季旬给他送了牛奶,不咸不淡地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。
临走前看向他的眼神还有些奇怪。
都说这季旬好男风,手段卑劣,占有欲极强,怎么现在看来不大对劲,还是说,眼前这些只是表象。
“骆柒杨,你睡了么?”
外面忽然响起季旬的声音。
骆柒杨全身抖了一下,下意识抓紧被子。
但接下来,外面的男人就继续道:
“没事,我是看你房间灯还亮着,如果你睡下了就不用管我,咱们明天再说。”
听到这句话,骆柒杨像是被按下某种开关,身体不由自主地下床,把门打开。
没想到,映入眼帘的男人手里竟捧着一大摞纸质资料,多得能将自己档得严严实实。
“骆柒杨,你看看这个......”
屋内的人犹豫一瞬的,将东西接过来,双目微微睁大。
四十多张历年高考真题。
已经深夜十二点,这人究竟是怎么弄到手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