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郑伟虽然嫉恨任洁和秦阳关系好,但他只是恨秦阳,对任洁这个女神还是一直热衷爱慕的,眼看包伟明又打上来,可能会砸到任洁,急忙去拉她,好谋取在她那的人情。
任洁都没拿正眼看他,不耐烦的搡开他手臂,转身护在秦阳身前,脸容悲愤的冲包伟明吼道:“你要打就打我,你打死我吧!”
“你特么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吗?你都要跟我打离婚了,我还瘠薄省着你干屁?”
包伟明嘴里叫骂着,拿地砖砸向她头顶,他今晚也是喝多了,再受到任洁袒护秦阳的刺激,也就彻底爆发了,全身怒火都窜到了头顶,眼珠子都红了,这时候要是给他一把刀,他敢把秦阳和任洁两人给当街捅死。
秦阳眼看包伟明要对任洁下死手,急忙将她扯到旁边,抬腿就是一记重脚,正蹬在包伟明肝部。
包伟明手中地砖都要砸到任洁头顶了,被他一脚蹬中,连退几步,刚要稳住身子,忽觉胸腹剧痛,眼前一黑,全身脱力,不由自主就仰面摔倒在地,晕了过去。
秦阳自己却也因这一脚用力过大,倒退两步,大脑意识不清,身子摇摇欲坠。
任洁就在他身边站着,见状急忙扶住他,焦急的问道:“你刚才被砖头打到哪了?怎么站都站不稳了?”
“后脑勺……”秦阳苦笑一声,抬手摸了摸后脑勺,拿到眼前看时,掌心有些微的血迹,看样子被打出了血,但是出血不多。
此时崔浩、郑伟三人过去将包伟明搀扶起身,见他晕迷过去,忙把他扶进车里,开车送他回家。
“啊,都打出血了,呜……这怎么办……要不我赶紧送你去医院吧?”任洁看到秦阳手上的血,又急又怕,吓得都快哭出来了。
秦阳笑着摆摆手,道:“没事儿,出血不多,就是有点头晕,我回家躺会儿就行了。”
“你家有点远,还是先去我爸妈家躺会儿吧。”
任洁说着话,搀扶着他往北走,走出百十米,穿过街心公园后,来到政府街,往东走没几步,就是县水利局的平房家属院,也是任洁的娘家。
秦阳知道,任洁上面有个大哥,她父母都跟着大哥一起住,所以家里没人住,苦笑道:“我这辈子头一次被人打,就让你瞧见了……”
“让我瞧见怎么了,我还会笑话你吗?我现在有点后悔,刚才就应该报警,把他包伟明给抓走拘留。你说他怎么那么缺心眼啊?明知道我ɹp跟他离婚是因为性格不合,他还非要赖到你头上……”
任洁既担心秦阳的伤势,又气愤包伟明的举动,此刻语气十分激动。
“呵呵,你别生气了,我不会跟包伟明一般见识的,只要你好好的不生气,我就比什么都高兴。”秦阳反过来宽慰伊人。
二人说着话,很快赶到任洁爸妈家里,进院黑糊糊的,一片寂静。
进屋后,任洁先让秦阳坐在沙发上,给他检查了下后脑伤势,发现果然出血不多,就找出碘伏给他简单消了下毒,没有包扎,然后把他扶到卧室床上,让他躺下休息。
“你今晚就别走了,就在这儿睡一宿,明早起来看看头还晕不晕,要是还晕,我就带你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。”
任洁给秦Ӽɨռɢ阳盖上毛巾被,柔声叮咛着,像是一个贤惠的妻子。
“我睡这儿怎么行?”秦阳下意识觉得不妥。
“怎么不行?家里又没外人!”任洁诧异的反问,又道:“虽说你回家也没几步道儿,但你现在有些脑震荡,能不动就尽量别动。”
秦阳见她坚持,也就没再拒绝,随口问道:“那你呢?”
“我当然也留下来啊,看着你,过会儿你要是头晕得厉害了,我好随时带你去医院。”任洁理所当然的说道。
秦阳听了苦笑道:“包伟明和郑伟他们本来就怀疑咱俩关系,今晚咱俩要住在一起,可就更说不清了。”
“随便他们怀疑去,爱怎么怀疑就怎么怀疑,反正咱俩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