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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像是恐怖片里的鬼新郎。
在这浓妆艳抹下,黎初竟看不出这人的本来面目,只觉得这般硬朗挺拔的身姿配上这么一张脸,真是不伦不类的紧。
而那喜服不仅小,还短又紧。
眼看黎束一步步的朝着黎初缓缓走来,黎初死死的捏着金簪,微微张口:“你干什么......”
这一出口,二人均吓了一跳。
实在是因为黎初已经好几日不曾说过话,声音压着暗哑,哀鸣阵阵,难听得刺耳。
黎束的右脚微微后踩,垂在身侧的手绷紧,面上因着浓妆,瞧不分明他的神情,但这分明是一个攻击的姿势。
黎初往床侧一缩,黎束的靴尖堪堪扫过黎初的鼻尖。
黎初惊得一口气没喘上来,“咚”的一声直接摔下了床,而后提着那口气,在黎束的手伸过来之前,就地翻滚了两圈,离那黎束远远的。
黎初:?
不是说她病入膏肓,连下床都困难么?
这般矫健的身姿,是在和他开玩笑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