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。刚刚的矛盾和犹豫都消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兴奋,两人互相吸吮,两唇相合,热烈的吻、吸、吮、含,交换彼此的唾液,彷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间的浓得化不开的爱。
他将双手绕到她背后,开始解开她文胸。傅品千想要阻止,但是看到赵二驴坚决的目光,心中不忍坏了他的兴致。
而且在和赵二驴的激吻中,她渐渐感到自己身软绵无力的要倒下,赵二驴急忙扶住她的腰,将她抱在怀中。
此时文胸也被解开,随之松落,胸前的一对傲人玉峰让他更加的情绪高涨。赵二驴感觉到女教师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,甚少接触阳光的白玉**暴露在面前。
两座坚挺、柔嫩的双峰挺立着,合乎比例的*房充满匀称的美感,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,微微挺立的尖头诱人,平坦的小腹上镶嵌着迷人、小巧的肚脐眼儿,看得赵二驴血脉贲张。
而那在雪白的肚子下,有一片纯白色的迷人草丛,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,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,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。
办公室的小床本来就不大,这下要承担两个人的重量,所以任务之重可想而知。
尤其可恶的是,这两人还不老实,一直在不停的动来动去,以至于这个小床也开始抗议了,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。
随着赵二驴不断的动作,身下的傅品千时而蹙眉,时而挺臀,欲罢不能,当赵二驴又一次身体下挫时,傅品千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动作太大了,我轻点”。赵二驴已经不是那种莽撞的初哥了,他现在追求的是你情我愿的欢爱,那种一味的喊打喊冲的时代已经离他远去了。
“不是,是它太大了,感觉比上次大多了”。傅品千调整着身体,努力适应着这个不速之客的力道和方向。
其实不是赵二驴这个狗东西又长大了,而是她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男人光顾了,虽然谈不上荒废,但是毕竟是干旱了太久了,而赵二驴这个家伙又是那种随性的人,再加上这一段时间一来太忙了,所以根本就是很少来浇自己这块自留地,所以让已经荒废已久的古道再次焕发生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终于,在经过了最后疯狂的一次冲刺之后,赵二驴挺直的脊背瞬间僵硬,滚滚长江东逝水,奔流到海不复回,而从另外一个角度可以看到,美丽的女教师一只手抓住床单,一只手搂住了赵二驴的脖子,手指印深深的嵌入到了赵二驴脖颈后的肉里。
而那一双浑然天成的玉足五指并拢,脚趾深深的弯向脚心处,显示着主人的身体正在经历着一种蚀骨的感觉。
半个小时后,俩个人才慢慢穿戴整齐。
“哎呀,坏了,我还得去接苗苗呢,完了这下晚了,孩子又得埋怨我了,都怪你”。傅品千说着赶紧拿起自己的东西要走,赵二驴紧跟其后。
“我开车呢,很快的”。赵二驴安慰道。
“哦,那就好,现在苗苗到了青春叛逆期了,都十五岁了,我很担心她,所以每天都是早早去接她,生怕和其他男孩子扯上什么关系,那就麻烦了”。
“不会吧,你担心她早恋啊,苗苗一直不是很听话的吗?”
“这和听不听话没关系,到了这个年纪,就是心思懵懂的时候,阻止不了的,对什么都是那种很好奇的样子,你又不是没有十五岁过,那你告诉你十五岁的时候最喜欢干什么?”傅品千坐在副驾驶上,转脸问道。
“我嘛,十五岁的时候,最喜欢掏墙洞了”。
“掏墙洞?什么意思?”傅品千疑惑道。
“就是在男厕所也女厕所之间的墙上打洞啊,没有我打洞打的再好的了,他们预测我将来会当一个管道工人,但是没想到我成了政府官员了,虽然依然还在不时的打洞,但是性质完不一样了”。
“臭不要脸,这话都说的出”。
“怎么,刚才我打洞的时候你不是亲身经历了吗?难道我打洞大的不好吗?”赵二驴感觉到从来没有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