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十秒钟过去了,丁长顺没敢再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,一直在等着田晓兰的反应,没想到,田晓兰真的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,这让他心里得到了莫大的鼓舞。 这时,田晓兰用蚊子般的声音开口说:“二驴,你刚才按的我好舒服……” 天呐!这是不是一种暗示? 丁长顺的心顿时激动无比,手指捏起田晓兰的睡裙,就想将它整个掀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