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家的事情”。
“林家?出什么问题了?”赵长生一愣,问道,宇文家的事情和林家交织在一起,而且林家现在是宇文家最大的威胁,这个威胁一直都没解开,如果不能解决掉,宇文灵芝怕是要在阴影里呆一辈子了。
“我也是听北原那边的人说的,说是林家老爷子可能不大好,可能撑不了多久了,但是中北省的政治格局对林一道来说很不利,我说的不利不是有人要对他怎么样,而是他的上升道路基本被堵死了,省长和书记都刚换了不久,不可能为林一道腾地方,所以林一道要想借着林家老爷子的余威再上一步的话,很可能是要外放,而最近和宇文家有联系的大笔资金外逃到湖州来,已经引起了林家的注意,我担心下一步林一道的目光会聚集到中南省来,那样的话,我们就挪不动了,这些钱都才是刚落地,见效益的时候还早着呢”。闫培功忧心忡忡的说道。
“有这样的事,我怎么一直都没听说呢?”赵长生疑惑道。
“这只是北原他们小圈子里的人在传,是真是假还不一定,我只是提醒你注意这方面的事”。闫培功说道。
“嗯,我明白,这样一来,宇文家海外那些资金还真是不能进来了,万一都陷在这里,我还真是不好交代了”。赵长生担心的说道。
“可是那些钱已经闲的够久了,如果投资的话,这么多年了,至少可以赚回来三分之一了,国内人民币贬值的厉害,各国货币都在不同程度的贬值,如果再继续等下去的话,缩水也是很严重的”。闫培功担心道。
“是啊,我再想想吧,反正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了,万一出事,后悔都来不及,我答应灵芝了,就不能让她失望,至少也要留够翻本的钱吧”。赵长生苦笑道。
“这些不是我的问题,我负责赚钱,其他的你来操作就好了,另外,如果没有很要紧的事,你还是不要来找我了,我担心被人注意到,再连累你就麻烦了,我们都是生意人,被人注意最多的也就是钱,但是你不一样,你是宇文家的盾,他们都靠你了,你不能出事”。闫培功说道。
回到酒店,赵长生和杨铭他们简单开了个会,意见很一致,耿长文的问题不能拖,通过和开发区企业的沟通,举报材料基本属实,单单是开发区企业分到的摊派就多大七百万之巨,这些钱到哪里去了,怎么用的,没人知道,就是公安局的人也不知道。
“你们什么意见,说说吧,我们是现在汇报,还是回去汇报?”赵长生问道。
杨铭通过和赵长生这些日子的接触,发现,只要跟着赵长生,保管是有肉吃的,耿长文是湖州市局的局长,正县级干部,但是,而且还是从省厅下来的,这就很有挑战性,而杨铭他们干这一行时间不短了,每个人都具有了或多或少的狼性,所以不用赵长生问,他们都认为尽早下手比较好。
“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,那我就去汇报,不过,在汇报之前,我还要做些工作,你们都累了,歇会吧,我出去一趟,找找外援,我们要做到一击必中,不能有任何的闪失,万一玩砸了,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了”。赵长生笑笑说道。
赵长生说的外援自然是司南下,司南下向自己伸出了橄榄枝,而湖州的情况很特殊,自己对这里是有感情的,如果司南下能站到自己这边,那么耿长文的事就会稳妥的多。
第1917章
耿长文是谁的人,相信司南下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,而司南下之所以没有被清理下去,对于省委书记办公会上发生的事,他自然也是明白的,所以赵长生如果要想和司南下谈耿长文的问题,相信司南下不会不明白哪头轻哪头重。
“咦,怎么是你?”下班后,赵长生按照司南下的意思到司南下的家里去了,这也是一个态度,按说如果单纯谈公事的话,在办公室最合适了,但是一旦到了家里,自然不仅仅是谈公事那么简单了,往往联络私人感情比较合适,因为家的氛围不是那么刚硬,很容易使一些比较生硬的公事变得很柔和,谈成的可能性也就很大。
“怎么能不是我,怎么,不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