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光脑。
但无论他们怎么努力,都始终无法在那份公告上看见那个名字。
谢凛·坎贝尔。
“没有那家伙的名字?怎么可能!”
旁边的贵族一把推开了怀里的男伴,男伴娇滴滴的还想往他怀里靠,却挨了一巴掌,摔倒在地。
这人名叫安德鲁,学校里除了亚伯,就属他对谢凛最看不顺眼,而且脾气暴躁,原主在他手里没少挨过揍。
但就原主那爹不疼娘不爱同学嫌弃老师鄙夷的状态,就连哭也没个地方哭。
安德鲁同样也没有找到谢凛的名字,他越找越没耐性,气急败坏起来。
“一定是坎贝尔家给学校送了钱!竟然把这种人留在学校里,帝国大学的英名真是要毁于一旦了!”
另一个人也跟着搭腔。
“也说不定是那个姓齐的!”
亚伯脸色阴沉,在晦暗的环境中异常可怕,吓得旁边作陪的男伴都不敢看他的脸。
空气中忽地弥漫出一股血腥味,男伴低头一看,才发现亚伯已经将手中握着的酒杯捏了个粉碎,鲜血滴滴答答沿着手指滴落在地,染红了一片地毯。
-
为了庆祝自己顺利通过帝国大学的补考,谢凛趁没课的周末起了个大早,搭飞行器去城区逛街去了。
对此系统感到十分不解。
[一个明明确定了能通过的考试,有什么好庆祝的?]
谢凛听到系统充满困惑的声音,笑得开怀:“统哥,生活就是要处处充满庆祝与惊喜嘛!”
才逛了不到一个小时,谢凛嘴里叼着串串,手上捧着一杯饮品,还提着两大袋,整个人吃得不亦乐乎。
系统看他提着东西的模样分外辛苦,都想长出手来替他拎一拎袋子。
谢凛吃东西的样子实在算不得斯文优雅,但只要他抬头和别人对视一眼,系统依旧觉得那双澄澈的蓝色眼睛里蕴含着些许忧郁悲伤。
尽管他嘴里还叼着两根串。
但还没乐呵多久,谢凛的光脑接到了一则通讯。
通讯上只有简单的两个字——父亲。
谢凛把嘴里的串咽下去,擦了擦嘴。
从他之前接收的剧情来看,这位便宜父亲可不是什么好人。
“统哥,我怎么感觉他给我打电话准没好事儿呢?”
系统赞同了他的猜测。
[我也觉得。]
为了防止在大庭广众之下社死,谢凛去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,才接通了这则通讯。
才刚刚接通,从视频对面就迎来了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。
视频对面的人似乎在和什么人打高尔夫球,谢凛的便宜父亲正点头哈腰地给对方献殷勤,又是递水又是递毛巾,只差抢了服务员和球童的活计。
不过当他发现通讯已经接通的瞬间,态度立刻就转变了一百八十度。
“你这个废物东西,在学校成绩差也就算了,还敢惹事!”
“谁让你得罪维格拉斯家的公子的,还不快滚过来给先生道歉!”
谢凛的父亲一边责备谢凛,一边回过身去,对身后的某人讨好地笑笑。
“我没有惹事,是他们......”
谢凛辩解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一声怒喝打断。
“闭嘴!你这小畜生还敢顶起嘴来了,叫你道歉就道歉!”
视频对面的男子神色凶煞,像是恨不得从光脑中钻出来揍谢凛一顿。
谢凛却比他更加坚定。
“我不会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