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、抑制剂没用(2 / 3)

犬齿发痒,余苏南偏开头,闭上眼,实话实说:“你很好闻,我不会打你。”

被一个男人说好闻,江温辞并不高兴。

好变态,他起了身鸡皮疙瘩。

在路上,他又一次领会到alpha的野蛮。

余苏南揍了好几个路人。

因为看对方不爽,总觉得对方在挑衅他。

江温辞哭笑不得,想干晕余苏南,直接拖去医院,可事实上,他根本干不晕对方。

以目前形势,在他干晕对方前,先晕的可能是他自己。

好不容易到达医院,把余苏南送到ABO科室,江温辞马不停蹄,又去结了一堆误伤群众医药费。

跑前跑后,忙完坐到医院走廊边公共椅休息,江温辞两手往扶手一搭,长腿伸出抵着地面,仰头靠进椅子里,就这么大大咧咧瘫倒。

真累。

倏地,江温辞弹起。

看着手里一堆缴费单,他眯了眯眼,突然反应过来——

卧槽老子又不认识他,凭什么要给他收拾烂摊子!

“你好,余苏南在里面吗?”

有个男生气喘吁吁跑来,远远问坐在ABO科室外的江温辞。

江温辞抬头,态度不太友好,眉目间的不快表现得很明显,语气有些冲:

“余苏南是谁?”

好耳熟的名字。

傅景愣住,跑来的脚步不自觉收慢:

“抱歉,我看ABO科室外就只有你一个人,还以为洗浴中心易感期那个alpha是你送来的。”

他说话时,江温辞收回腿,慢悠悠直起身子,拿着一沓缴费单的手搭在腿上,听完啊了一声:“是我,你是他家属?”

“我是他朋友。”傅景松了口气。

跑得很热,他扯着领口扇风,汗水顺着脸颊滑落,傅景看了眼紧闭的门:“他现在在里面吗?”

“在。”休息够了,江温辞站起。

傅景本想在他边上落座,弯腰动作忽然停住,他看向江温辞,委婉提醒:“你要不要用气味阻隔剂?”

江温辞不理解,他一个beta,用什么阻隔剂,想也没想:“不用。”

“是这样的......”

正要解释,科室内有位护士拉开门,探头出来,喊:“余苏南家属在吗?余苏南家属进来一下。”

傅景站的那几分钟刚够他喘匀气,屁股没沾座,听见护士召唤,忙不迭举手:“在,在在在,我是余苏南朋友。”

“哦,朋友也行,进来吧。”护士拉开门放人进去。

迈进门前,傅景回头。

心知余苏南易感期是什么德性,他不忘道谢:“同学,谢谢你今晚送余苏南来医院,等他度过易感期,会好好感谢你的。”

江温辞脖颈,活动活动酸涩筋骨,随意扬两下手:

“不必了,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,谁让他运气这么好,碰上我这个大好人。”

换做别人,能不能把人扛到医院都难说。

傅景深深看了眼他,温润一笑:“你说得没错。”

余苏南能碰上一个易感期愿意接近而不是揍一顿的人,确实是他运气不错。

离开医院,江温辞发觉手里还攥着一叠缴费单,他随手往路边垃圾桶塞,塞到一半停住,头脑难得精明一回。

无辜误伤群众包括余苏南入院医药费全是他出的,他莫名其妙为什么要被宰一顿?

把单子全揣回口袋,他心想,易感期要好几天,余苏南跑不了,得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