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和时曜做菜吧。时曜也真是的,有病吗,干嘛老是发生活照上去,给我这个圈外人添不少麻烦。“当然是你重要了!抱歉啦~当时看电视看入迷了,嘿嘿嘿~原谅我吧。”
“哼”,祁鸣傲娇地鼻孔出气,“没有下次了。你也知道我在花国人生地不熟的。”
阮佑安眉头微抽。啊这,倒也没有到不熟吧,你也就才出去两个月不到。还记得当时我俩大街小巷,跑着找工作吗?
“我可以和你拍照吗?”
“啊?”阮佑安不懂为啥这人话题转得那么快,搞艺术的果然不同于常人。
“可以吧,不拍脸的话。”
“嗯,不拍脸。手机和手借我。”
祁鸣左手拿着手机,右手牵着阮佑安的左手,一个巧劲撬开指缝,十指相扣。
还没等阮佑安拒绝,就拍摄完毕。
这姿势也、也太紫色了吧。来不及反驳的阮佑安,只好迁就对方。倒是祁鸣的脸上一点在意没有,左手手指如飞。顺带着问了句:“可以借用一下你的围脖发个东西吗?”
阮佑安思考了一秒,现在登的是大号,应该问题不大。随即点头。
祁鸣飞飞几下发送,又在围脖上登了自己的账号,一秒转发。
引起轩然大波。
==
阮家,严域放下手机,问阮横:“对了,你知不知道一个叫祁鸣的?”
“祁鸣?”阮横在脑海内思索了下,“那个画家吗?挺出名的那个 ,怎么了?”
“没事,那秦逸霖你知不知道?还有时曜。”
阮横漫不经心的回答:“秦逸霖啊,秦家的嫡孙吧。之前有过一次合作,记了他们家的人。时曜不就是那个经常上新闻的小歌手?”
“怎么了,突然问这两个没关系的人。”
“没,就是问问。”
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心烦,严域知道,阮佑安身边绝对不止这些人,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,怎么从未自己说过。
“对了阿姨,刚才小安说了他在哪个医院吗?”
云珊玥微撑脸回想一秒:“没有说诶,只是说了他朋友现在身体不好,倒是没说在哪。”
刚才的消息只有严域看见了,阮家并不知道阮佑安到底招惹了多少个‘朋友’。
严域在想,他到底要不要告诉阮家,让他们管束一下。还是别了,自己说出口总是有些不妥,早晚都会发觉的。
手机的新闻上,大画家祁鸣的事正在慢慢发酵,待严域看到时,已经过了段时间,医院的地址已经被祁鸣的团队删除。只有那张脸,那套衣服,因为和祁鸣挨得太近,实在分不开。
而且,发酵的还不止车祸这件事。
患难见真情么?呵,也只有这些无聊之众才会干出这种事了,时曜是,这个祁鸣也是。
捏紧的手机上,赫然是双手交握的画面。
伤害巨大,且侮辱性极强。
看到这张图的人都有这感受。
席江黎气得锤了下桌,把旁边的助理吓得够呛。秦逸霖在大门外更是气炸。
相比之下,辛良更要理智的多,气昏头只是一瞬的,再睁眼,眼中弥漫着阴鸷的气息。时曜和祁鸣吗?
有意思。
一天之内,吃的瓜不少,先是时曜高调示爱,后是著名画家祁鸣自杀后,又是高调示爱。之后,曝光出时曜许多翘班工作黑料和家中背景的消息,再然后又是祁鸣手机上的暗黑笔记。
即使有些不混圈子的人,看了也是睁大双眼,内容太过刺激。
瓜农直呼过瘾,吃了个大爽。
还没到第二天,陆陆续续曝出这么多大瓜,围脖又一次进入抢修状态。
在辛良搞事的同时,被另一波搞事的席江黎发现,两人虽不知彼此底细,但仍王不见王进行技术比拼,毕竟大佬也不是全能的,最终席江黎的团队败在辛良之下,失败的同时,牵引出许多陈年老窖。
好比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