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看了一会儿我震惊的神色,慌忙开口解释道:[询问病情,交代患者什么的,不都得用嘴。]
[哦哦。]
我半信半疑,虽然也没追问什么,但心里已经开始生疑。
说完话老婆就在我面前开始脱制服。
制服一脱下,里面的情趣一览无余。
今天老婆穿了一件樱桃红短款包臀裙,一条弧线勒得死死的,领口开得极低,两侧柔软呼之欲出。
我暗自吞了吞口水,一双眼睛怎么也移不开。
媳妇并没看我,她迈开两条白皙修长的大长腿,一晃一晃的从我身前走过。
我和老婆平时工作都很忙,那方面很少,一个月也没几次。距离上次已经十来天,我早就有些按捺不住。
这会儿又被这样撩拨,我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——把她剥光,就地正法。
一把搂住媳妇水蛇般纤细的小腰,对着那张樱桃小口就要招呼下去。
人还没贴上去,却被老婆一把推开。
热潮瞬间消了一半。
我带着愠怒满眼疑惑地盯着她。
她可能也觉得自己行为失当,语气软了几分开口。
[今天病人多把我给累到了,改天吧。]
我也没办法强迫老婆做她不愿意做的事,就不了了之了。
第二天,老婆像往常一样正常去上班,却把手机落在了家里。
手机里是一条条短信传入。
都是患者感谢我老婆的话。
好奇心驱使,我拿起手机翻起来,越看就越觉得不正常,因为老婆不止是在医院给患者做治疗,居然还主动上门去患者家里做康复训练?
[谢谢徐医生拯救了我和妻子的婚姻。]
[徐医生上次做康复训练我还是没坚持到二十分钟,下一次我一定挺住,不让你失望。]
[徐医生你的内衣哪里买的,我想给我老婆也来一件。]
[徐医生,为啥你一治疗我就有感觉,跟自己老婆就没感觉。]
甚至还有不少患者都给老婆发了大红包,邀请老婆继续上门给他们做康复训练。
我一开始还真没多想,医院里也的确有康复训练这一说法,比如腿锻炼需要多走路训练。
但想到我老婆是男科医生,专治不举时,就觉得太不正常了。
毕竟那玩应训练起来,就只能是上床了。
再看看红包金额,我更不舒服了。
全部都是两千。
因为前不久李哥才说过,市第三医院里有一个男科女医生,专门给男病患上门做康复训练,收取的红包费用就是两千。
这无疑是在强化我的疑心,甚至都快断定李哥说的那名女医生就是我老婆。
我越想脑瓜子越绿。
就想也以患者的身份去一探究竟。
说干就干。
半钟头后我顺利在市第三医院挂了一个男科专家号。
挂号单上的专家名正是我老婆,柳红。
这会儿是早上,正好没什么患者,我很快就排上了号。
戴着刚买的口罩,再把鸭舌帽压得低低的,我忐忑走进了老婆诊室。
诊室里面满满都是患者送的锦旗。
[妙手回“春”。]
[手到病除。]
[碧血染银枪。]
[ 为患者“性”福奉献自己。]
而我老婆弯着腰给我前面那位患者做近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