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晴空有几许好奇:“庄主与夫人,他们……对你好么?”
“挺好的。”夕照笑了一声。
显然,这是表达对那捡来的父母的喜爱。
“她”又道:“我与他们见面也不算多。我爹喜欢与我论剑,我娘呢,她很多时候有点拘谨,可也非常慈祥。有时候我想,若我真是个娇娘,她定是要把我当亲生女儿来对待的。只不过她知道我不是,故而难免有点想靠近、却又不好意思的距离感。”
难得听她说起一些还算温暖的事,晴空心情不由跟着开阔起来,道:“那的确是该孝顺他们,就当为那位真正的大小姐做的,也是应当。白发人送黑发人,当是人间至痛。”
夕照又笑了一声:“确实痛,不过你也小瞧江湖人了。人在江湖,朝不保夕的,太多了。司空见惯后,难受是难受,却也比普通人更容易走出来一些。他们,是真正的武林英豪,那广阔胸襟,非常人能比!”
晴空不由想到:“你上回与我说的,今日见到,很可能以后便再也见不到了。铃铛儿姑娘,算不算因我牵累才会丢命的?可叹我被弄来了帝京,未能为她刻碑、念一段佛经,超度她的亡魂。”
“我说过,江湖人就是江湖人,你不用做这些。”提到铃铛儿,夕照的笑意也便没有了。
“她”的音色有些沉冷:“老王八以后也做不了厨子了,我命人安顿他,会供养他的余生。但我也做不了更多了。”
晴空默然,心情不由有些黯淡。
倒是夕照又道:“你不用自责,铃铛儿并不是被你牵累,而是被我。包括你,亦然。”
“可我……”晴空顺口说道:“不一样的。”
但哪里不一样,他也说不上来。
夕照微微一愣,问:“不一样,莫非是因为她是外人,我是你内人?所以她被我牵累,你会替我把我的那份儿一起自责、愧疚了?”
晴空:“……”
被“她”剖析得如此直白,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这话,他竟然无法否认!
毕竟他对大小姐,是真的比对任何人都要亲近一些。
也仅次于师尊了!
但师尊是化外高僧,虽然待他极好,却也是很有距离的。
最亲近的人,当之无愧是夕照!
如此一想,他只反驳前面那句:“什么外人内人的,没有!”
“呵!”夕照低笑,道:“一个被窝里睡出来的,难道还能是外人不成?怎么,非要进到内里了,才算内人?”
一开始,晴空没明白这话的点在哪里。
但,当大小姐的手不安分地从他腰部往下落,摁住了十分敏感的地方的时候,他身子一颤,也灵光一现!
他迅速捉住“她”的手,不让“她”继续造次,开口阻拦:“不行!”
男女的事,他不懂。
男男的事便更不明白了。
可不妨碍他脑袋瓜子一转,便能知道那绝不是什么好事!
更何况,他还做过那样的梦!
太羞耻!
排泄的出口,怎么能成为入口呢?
太扯了!
夕照今日心情沉郁,有点大仇得报的快感,但并不多。
本来是不想干什么的,每日抱在一起睡,多多少少都会吃点小豆腐。
这些日子来,随着心中的喜爱越来越多,内心对小和尚的怜惜也更多。
“她”也不想在帝京,将他拆骨侵吞入腹。
但说了这会儿话,“她”的心思又有点生出来了。
夕照的性子,本来就是不喜欢被压抑的,别人比自己强势的时候,“她”不得不隐忍。
可面对小和尚,忍什么?
“她”当即欺身而上,猛地压在他身上,以某处为相接点!
被拆穿男扮女装后,也是有好处的。
譬如此时,夕照不用为了防止被发现而错开身子,反而能堂堂正正地以身相